即,纳兰厍轻蔑一笑。
“你既知道我是苗疆皇子,就该明白,我败了,即使回去也是死,不如就让那狗皇帝还有你大晋的将士与我陪葬。
哦,不,可不止呢!还有你的好岳杖淮扬侯,你们真以为我没留后手吗?”
说着,纳兰厍摇晃了别在腰间的铃铛,催发了蛊毒,淮扬侯突感胸口疼痛,竟生生呕出了黑色的血液。
“殿下…不必因我放过他…”
“李泷川,狗皇帝可不止你一个皇子,这些日子以来偷偷逃了多少,你不是不知道。
他们一旦与其他地方军勾结,等淮扬侯身死,
到时候何人震场,又有何人能保你权势不落?
哦,裴家那个十六郎早就失踪两三日了,怕是也凶多极少了吧?
你身后好像快没多少称心的人了。”
“你的条件是什么?”
“送漱德和九皇子安然离开,到时,定会将解药奉上。”
语罢,太子微微挑眉,说道 “原来你还在乎你的儿子呀。”
“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九皇子是你的儿子了。”说着,示意手下将九皇子带了过来。
“苗疆七皇子微朝乃一介宫婢所生,不为苗疆王看中,所以你就来到了我大晋。
一是为了能在你父王面前挣得价值,二是为了一个女人,纳兰漱德。
我说的对不对?”
纳兰厍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后面的事儿便如蜡中陈醋。在朝政权势的诡谲中,被封存。
慕欢年只知,纳兰厍不仅交出了解药,还有地方所有的部署细节,至于其中条件亦唯有太子和淮扬侯知晓。
大晋似乎开始往好的地方发展,可她的少年郎却自此杳无音讯。
在纳兰厍叛乱的第三天,慕欢年收到了一份来迟的信件。
亦是署名为筷子的最后一封,由邹年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