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
少年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奈的又追问:“说!你为什么要跳海?”语气中既有气愤还有一丝责备。
“我没有跳海,你看错了!”游熏熏咬着牙理直气壮的说。
“我亲眼看到你从悬崖跳海,穿的红色的衣裙。这还能有错吗?”少年迷惑不解地看着游熏熏。
游熏熏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和少年拉开了些距离。擦掉了脸上剩下的面糊和胭脂,露出了一张光滑柔嫩的脸。
“你肯定是看错了,我没有红色的衣裙,也没有跳海。”游熏熏满脸不耐烦地说。
少年大吃一惊,用手指着悬崖,非常笃定的说:“你可真会说谎……就是刚才,在哪里,我明明亲眼看到了,绝对不会错……你肯定是恼羞成怒了,也没关系,你承不承认不重要……知道羞耻也是好事情,希望你能想明白寻短见,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如果为了谁家小郎君这么做,就更加地不对。你知道……”
不远处刚刚那个消瘦的男孩,拉着马往这边跑,嘴里喊着“小郎君,小郎君,我牵马来了!”
少年软弱无力的站了起来,迎着他摆了摆手,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瘦男孩,瘦男孩牵着马看向游熏熏,忽然“咦”了一声,挠了挠头若有所思:。
这位小郎君走到半路,回头对游熏熏命令说:“快回家吧,别浪费了我的善意……也不许你在海边呆着了。”
游熏熏疑惑的看向他,他坚定地看着游熏熏,游熏熏无奈的点了点头,少年这才满意的离开。
她手上拧着湿透的衣角,低头小声骂道;“真是钱难挣,屎难吃。这都是哪里来的瘟鸡崽,耽误我挣卖命的钱,我辛辛苦苦易容,跑了这么远,又冷又饿的站了一整天,还要跳海,又游了那么远,我容易么,谁家家里鸡食不够,放他出来撒欢。下次再让我遇到,我非把他打出鸡屎,再赏他半斤鸟屎吃个饱,免得他到处发疯。”
游熏熏的衣服还滴着水,她刚要站起身,也不知又从哪里来了个小女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游熏熏回头看向她,小女娘皮肤细腻白嫩,圆圆的鼓鼓的鹅蛋脸,下巴却很分明,鼻梁不高,圆圆鼻头,让她看起来憨憨的,甜甜的,饱满的嘴唇,笑与不笑嘴角都会微微上扬。未施粉黛的模样,稚气未退又心怀暖意的美,看向游熏熏的眼神里有几分关心,几分笑意,几分温柔。
游熏熏警惕的看着她,游熏熏立刻站了起来,紧皱着眉头问:
“你干嘛?你谁呀?”
锦礼贤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游熏熏。
“这么漂亮的小女娘,为什么要为郎君寻短见呢?”锦礼贤关切又好奇地问。
游熏熏感到晦气也不回答。
锦礼贤叹了口气说:“他虽然俊美无俦,风流蕴藉,可你也不能为了他,就不要命呀,”
游熏熏粉嫩的耳垂上水滴经过修长的脖颈慢慢落下,滴到了她的消瘦的肩膀,又慢慢地滑到清晰可见的锁骨上。她想了又想,突然噗呲的笑出了声。
这次换锦礼贤露出疑惑的神情,不解的看向游熏熏。
游熏熏微微把抬起手,露出了手腕上清晰可见的疤痕,吓唬她说;“小鸡崽子,你不讲乱讲哦,老老实实的回家吧,不要烦我,我可是这一片儿出了名的恶霸王,绝无可能寻短见,更别说为了什么郎君,你真是骂我一样,听话!快回家吧,你爹娘在家等你回家吃饭呢。”
锦礼贤深深地吸了口气,从小到大没人凶过她,她被游熏熏凶狠的表情吓到了,但她还是不肯放弃,鼓足勇气说:“我亲眼看见,他抱着你从海里出来了,也听到他让你回家,你……你不要嘴硬,更不要吓唬我。你才几岁呀?应该……应该也不比我大吧?就算他不喜欢你,你也不能这么做呀!这种事不能强求,你……你好好活着不好吗!?“
游熏熏干笑了一声,心想,这又是哪里来的疯鸡,和刚才那个瘟鸡崽子,简直就是一个鸡窝的两只傻鸡崽子,都吃饱喝足闲得慌,出来瞎管闲事。
锦礼贤疑惑看着她。
“滚滚滚,你块滚回家吧。”游熏熏不耐烦地说完,就往岸边走。
锦礼贤不依不饶,跟在游熏熏身后,像是寻食的小狗一样,围绕在她旁边喋喋不休的问,
“小女娘生气也不能这么粗陋,你家住哪里呀?可以给我讲讲你和他的事情吗?他是不是拒绝了你呀?还是他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你现在还想不开吗?……”
游熏熏翻着白眼往岸边走,稍不注意,踩在了一块尖锐的贝壳上,血马上流了出来,锦礼贤执意要为她包扎,游熏熏倒不在意脚上的痛,就是拧不过她的死缠烂打,只能同意。俩人刚坐下,咕噜咕噜……游熏熏的肚子响了起来,她摸了摸肚子,假装无事发生的假装打了个哈欠。
锦礼贤倒是听的一清二楚,她帮游熏熏包扎好脚,又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两块花糕,递给游熏熏说:“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