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柔软大床里时,林明真喘息之间问:“有套吗?”
江朔点点头,边吻她的眼睛边含糊不清道:“去我房间。”
江朔抱她到主卧,放在自己的深色床单上。
极致的黑在她身下,使她皮肤的白更有冲击力,让人几乎招架不住。
血液凝聚在一处,江朔轻哼一声,有些急切地从床头柜里抓出一个包装盒。
林明真歪头看了一眼,想起很久之前,她第一次见他拿这东西的时候。
这个……不会还是那时候的吧?
虽然有点煞风景,但林明真还是小声问了句:“过,过期吗?”
江朔快速地打开包装,俯下身子吻她光裸的肩头:“当然没有。”
她的丝绸睡衣很滑,在他手中被揉皱。
他不敢用力,怕她疼,又怕她下一秒就消失。
不轻不重的力气让她难熬,她一口咬在他耳朵上,恨声道:“江朔,别折磨我了。”
他轻笑一声,吻向上落到她眼睛上。
“好。”
夏夜潮湿,水汽漫天。
但和窗外相比,华清江府里的疾风骤雨,似乎更扯人神思。
这一夜没有尽头。
*
翌日清晨,当阳光透过窗纱抚摸林明真露在外面的白皙脚踝时,她缩了缩腿。
身边的男人把她往回捞了一把,裹进怀里。
五感回归身体,身后坚实温暖的胸膛和后颈处温热的鼻息让她愣了愣,很快回想起昨晚的走向。
啊,好像是她先的。
雨夜的味道,微醺后的冲动,异样的身体,暧昧的红痕,还有清晨醒来周身霸道的男人气息。
林明真想,这好像准确无误地对应上了她小时候,幻想过的没羞没臊婚后生活。
没想到多年以后,陪她实现的对象居然是江朔。
这可是她当年第一排除的幻想对象。
不过也没关系,毕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入她的梦。
她转过身,想看一眼他。
刚动了动,后面传来男人微哑的声音:“醒了?”
“……嗯。”
她的声音也有些哑,她转身转到一半又不动了。
怎么说,忽然又有点怂了。
这一夜,两人的关系可谓是质的飞跃。
虽然是她先的,但是清醒之后,这样的同床共枕让她有点不适应。
同居室友变床伴,还是需要缓一缓。
江朔也没说话,室内安静,只有阳光在流淌。
半晌,江朔问她:“什么感觉?”
救命,这是什么问法,要发表事后感言吗?
林明真把被子拉高,盖住自己的脸,羞耻地闷声道:“还行。”
江朔轻笑一声,只是还行?
那他得继续学习了。
他扯下她的被子:“别捂着。”
林明真的脑袋露出来,她侧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对上的刹那,不争气地脸红了。
“昨天晚上谁那么大胆?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江朔的声音真好听,让她想起昨晚最疯狂时的喘息和表白。
大胆归大胆,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还不允许早上害羞一下了?
江朔手指轻轻摩挲她肩头被他吻出的一小块儿红痕,又问:“后不后悔?”
问得看似随意,但只有他知道,心里有多紧张,就像是等待老师判出分数的学生。
林明真转过身面对他,为了让他不要看到胸前的春光,往前挪了挪,贴近他,慵懒的嗓音轻叹:“不后悔。”
目前看来,是很美妙的体验,没什么可后悔的。
江朔舒一口气,那就好。
他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啄吻一下。
因为她的靠近,某个一大早就生机勃勃的家伙已经渐渐不受控制。
这个吻瞬间把林明真那点儿别扭完全打散。
亲也亲了,爽也爽了,还害羞个什么劲。
江朔声音又哑下来,边轻柔描摹她的唇瓣,边低声问:“饿不饿?”
林明真呼吸也渐渐不稳,轻哼了一声,表示不饿,像猫儿一样。
江朔的动作随着她的回应渐渐深入。
她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两下,某处皮肤明显的异物感让她心惊,下意识颤了颤,但没有躲。
江朔撑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昨天新拆开的包装盒。
他的确是学习能力极强的人。
只是一夜的实践,就已经具有了让她瞬间软下来的吻技。
他边吻她,边诱哄着问:“乖,一会儿听我的,行不行?”
她跳舞那么多年,柔韧度和精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