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就搭在秦疏的肩上,冰冷的剑锋抵在她的脖子。
秦疏想回头看看是谁,结果刚转动头,脖子上的剑贴得更近。不过还不是一无所获,被媒味掩盖的香味在她转身的时间嗅到。是淡淡甜蜜的清香,在味到这个味道那一刻,秦疏就已经知道后面的是谁了。
秦疏轻笑:“你想干嘛。”
后面的人不怀好意“呵呵”坏笑两声道:“你喜欢我吗?”
秦疏有被这句话吓到,诚恳地道:“不喜欢。”
此话一出剑从旁边脖子移到喉管,秦疏吓得大气不敢喘,后面的人也是顺势站到秦疏身旁。
男子不屑的冷笑道:“给你个机会说喜欢我,爱我。”
这话是多么的熟悉,不过秦疏来不及多想,只得道:“喜欢你喜欢你,够了吧。”
男子这才把剑拿开扔到一旁,剑与地面发出的碰撞声,让秦疏听出这把剑还没有开刃。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身着碧绿的衣裳,就像片树叶一样由深到浅,举止间就连轻蔑的表情都透露出清雅高贵,在里面的丹照亮下,他发尾枯黄的发丝隔外明显,精致的五官,如果就站着那里不说话还显得还有几分诡异阴冷。
秦疏现下这个情况,也不清楚对方会不会落井下石,只得装疯卖傻道:“先生我们这也不认识吧,无冤无仇的。”
对方只是冷冷看着,半晌才道:“不认识我?也对花花世界迷人眼。……那你叫我花花吧。”
对方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秦疏也被吓得冷汗直冒,在对方眼睛审视里好像要看透人心,你有没有撒谎他都知道,的眼神中,才道:“发……发。”
对方无奈带无语,抿着嘴眉间也皱起来,道:“h~u~a花。”
在对方的逼迫下,秦疏也跟着道:“h~u~a发,发发。”
两人就一直这样的沉默对望,外传来巡逻的脚步声,听着声音是来了一群。这时候男子又发话:“你说我现在跑出去,他们抓到你会对你怎么样子。”
秦疏就愣愣的看着他,这是要鱼死网破吗?她开口问:“我们有仇吗?”
对方只是理所当然的回:“没有。”
秦疏急了,道:“没有!你这样害我?”
可想而知要是他跑出去了就两个结果,一个逃走,一个被抓。逃走前如果在喊上一句“我会回来救你的”那就完蛋了,如果被抓也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来,且带着目前能逃出去的机会都没了。他身上一尘不染,一看就不是被抓来的,他竟然可以悄无声息的进来,就一定有办法出去。
男子不慌不忙道:“如果你认识我我肯定带你出去,可是我们都不认识。”
秦疏正犹豫不决,周围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洞口的两边都有人来,可能是想准备一网打尽,哪怕是已经放慢步伐,秦疏的耳朵还是清楚的听见。
在他们贴在外面石壁上,秦疏还在犹豫,只到听见外面一声“上。”
秦疏才想清楚叫道:“东方木樨!”
东方木樨就是身边的男子,一开始不承认也只是怕对方报复。
东方木樨道:“听久了花花,还是花花好听。”
在说话时,东方木樨他就已经拉起了秦疏的手,在外面的人还没进来前,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秦疏突然被他抓拉着手冲了出去,温热的手心紧紧相交,拉着她的手有力而不重。秦疏抬头看着这人,头发被抛之脑后,被跑动的风带着飘逸起来,在她的脸颊划归,那香味不断在鼻中来回。
手心冒出的汗让两只手握得更紧,秦疏主动挣开手,拉着东方木樨的手背,顺势抓住他的手腕。
东方木樨一慌,将手腕调转方向,捏着秦疏一只手就能握完的手腕拉上前,勾肩就随便逃进一个山洞。
秦疏跟冬至一见如故,性格也搁外的契合。她跟好友冬至喜欢在外漂泊,享受每天都不一样的生活,那天平淡的日子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日早晨,秦疏掏着树杈的鸟蛋,冬至在一旁树干上坐着把玩手上的黄色内丹。
掏鸟蛋也不是拿来吃,只想等早起去捉虫子的鸟妈妈,回来去找闲得慌的她两,鸟儿飞得高速度快。前一秒秦疏与冬至打赌她轻功比鸟儿厉害,找不到鸟的她两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后来秦疏又吹了个牛皮,说身轻如燕不用轻功也可以拿到鸟蛋,尝试半天都够不到,回头看了看冬至,她还在把玩黄色内丹。秦疏轻轻地脚尖轻点树枝,就把远处的鸟窝端了过来,还在玩的冬至也是急道:“你耍赖!”
秦疏狡辩道:“我没有,我刚才那个叫身法。”
冬至嘴里连着发出:“哇哇哇哇,啊哇哇。”
连着叫了好久,秦虽然听不懂但她知道肯定骂得很脏,她就闭着眼在那里摇头晃脑——我不听我不听。
早出的鸟妈妈也在这时候回来,看着自己的蛋在秦疏手里,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