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激灵,上一秒还浑身燥热,下一秒好似被人兜头泼下一盆冰水,生生打了一个寒战。我扭头,我去,这什么妖孽,正对我脑门儿的一双眼睛里是两扇“贝壳”?朦胧的眼似乎有什么魔力,要将人魂魄也吸了去,我适才冲上脑门儿子的血,这会儿褪了个无影无踪,不仅褪干净了,褪的还有点过头,脑子有点缺血,恍惚中看-似是一个妖孽男子,学我,几乎是贴着我俯身跟我一起往里面瞧,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知道,他虽然问我,但是却没看我,只盯着窗内看样子看的也很嗨啊。
我被吓得不轻,本能大叫出声,这下屋里的两对鸳鸯也不能不被惊动了。惊惶中我朝左后方快速退去,狼狈得差点摔个屁股蹲儿,我身后的贝壳男却向右前方大跨几步,走向门口,一脚将门踢个四散开花。
我抱着脑袋想这门可真不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