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实在风险重重。
再见到宋义,宋义的眼神像极了千万利刃,我不敢与之对视,好在项羽虽然恢复了行动自由,但是并无外出的打算,白日里我绝不远离项羽大帐,晚间央求钟将军送我回去。
不过宋义怎么说也是大将军。
想是觉得跟我计较也没什么意思,
后续没见他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项羽连遮掩都懒得做了,直接宣布自己是吃坏了肚子,现在已经大好。这个说法敷衍的连三岁小儿都不信。
当初那般忌惮王,乖乖禁足。
这会儿又这样……
我看不懂.
王之前是派了巫医去给他诊治的,好歹不能这样将君王当孩子糊弄不是?
或许项羽并不忌惮王,项羽也不忌惮任何人?
这么着确实说得通,他是项羽哎!
夹着尾巴做人这和史书描述不符!
钺奴好似并未从项羽那边得到星点讯息。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跟我相处。
只是我寒着一张脸,阴阳怪调地回绝了她虚假的关心,心中冷笑,演,继续演,你主子都不演了,你还没完没了呢。
钺奴从没见我这样过,又跪下请罪。
我正生着闷气,也未挑明,反正等项羽得空,项羽自会对她说,到时候也该露出真面目了。
项羽要是懒得说,也没有我抢在项羽前面跟她说的道理。
“起来吧,我可受不起,有些人表面恭敬,心里不知道如何骂我呢,到时候一转身又将我卖了,我的命都在人家身上呢,怎么还敢让人跪我。”
钺奴面色雪白“夫人我,我……”
她憋了半响,也没能为自己辩解出声。
瞧着她满面愧疚,未经历过欺骗之人都能信了她的委屈,可是我是见识过她这些天的虚情假意的。
说多错多,我觉得摊开了说就好“既然你在人前还要当我是夫人,咱们以后免不了打交道,鉴于你的立场,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见面少说话,你觉得如何?”
钺奴见我这样说,咬着嘴唇眼中通红,却也不曾掉下一滴泪,点头应了。
我心中烦闷,让她没事儿就不要老是在我眼前晃。
他含泪离开后,我又有些懊悔,她是项羽的人,如果心生恼怒,背地里给给项羽上眼药,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可是狠话已经说了!
几日未见英布我也没觉得,毕竟已经自身难保,无暇他顾了.
钟将军虽然与我渐渐走的近了,但我也不好找他打听。
这天我正守在账外,钟将军从项羽帐中复命出来,眉开眼笑间居然主动向我提了英布的行踪“夫人放心,英布小子已经回来了,好消息,夫人不必担心。”
我尚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这喜从何来?便见王帐中侍候的内侍向这边走来,钟将军忙收敛神色,待内侍进了帐,钟将军才继续“哎呀,这赵王怕不是知道咱们的行踪,英布前脚刚回来,赵王求救的使者也来了,我刚听人说了,这会儿肯定是找将军商议去呢。”
英布刚回来,好消息,赵王这三个一起,我恍然大悟。
心中欢喜“钟将军,上次说的那回还未说完,将军得空,我再说给将军听?”
钟将军笑意愈发深了“哈哈,得空,得空得很,大将军不让咱们打仗,每日都快憋出个鸟来了,走,这里不方便,我护送夫人去厨房,路上慢慢走,慢慢说。”
英布不在,我惧怕宋义,便闲话说给钟将军听,没想到他十分仗义自告奋勇当起了我的侍卫。
于是在较短的路程中,我们只能闲话短说,抓紧时间将故事讲完。
王的确是找项羽商议救赵之事,赵国是要救的,但是却出了一点状况。
王提议要将项羽和吕臣兵力合二为一,俱归王帐,他要亲自带兵救赵。
这个无脑的提议自然是遭到项羽的反对。
项羽很不给面子的带着大部马怒回彭城,只留了英布与其他几位将军留在王帐附近继续听命行事。
项羽的意思很明确,爱作你们作,军队是不可能交出去的,你们慢慢筹人,我不管了。
可他走的时候却忘了带上我,也可能他压根就没想到我这个人。
这几日我过的甚是惶恐,很怕宋义找上门。
不过宋义还未来,却另有人找了过来。
“王宣夫人觐见。”
闻言我心中一喜,可转念有没了喜色,这又算得什么好事儿,王自己尚忌惮大将军,又怎么能护得住我。
不过能够相见终归比一直见不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