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不是真的偶遇？”
这次换季珏瞥他，“本侯是你的人，他是左相的人，你们两个不对付，已经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他没理由不知道吧？那他还在我的路上溜达，是想等着被打吗？”
王爷短嗤一声，其实他也不过随口接了一句罢了。
“你说，明明受害人是你，他为何迂回到我这里，而不是直接找上你呢？”
“最直接的解释就是他想换路子，但怕做的太明显，便先从你这边寻找突破口，一来可以探探我的口风，二来也不至于被发现了，堵了在丞相那处的后路。”
“往往最直接的，都不是最真实的。他能在左相手下盘旋这么多年，没成精也是只老狐狸了，竹筒倒豆子般的做法，的确不是他的风格。左相现在有什么新动向了吗？”
萧珩彧摇头，就是没有什么新动向，管仲书的投石探路才显得异常突兀。
“当事人审了吗？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没？”
“昨日太晚，没继续问。”
“那今日呢？”
“今日还未来得及问。”
“……”
想来也是，不然他们两个也没必要在这全凭猜测来分析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问？”
“现在吧，你也一起。”
两人一转身，侍从恰行至跟前，“殿下，宫中请您过去一趟。”
季珏下意识看他一眼，萧珩彧冷淡道：“这个时候，十之八九也是大曜国的战况问题。”
“你去吧，那小毛贼就交给我先去探探情况好了。”
“侯爷，您府上的二管家急着找您。”
“何事？”
“说请您速速回府一趟。”
季珏疑惑，却也跟着二管家往回走。路上问到底何事，二管家也答不上来，说是自己在街上碰见自家小厮满街寻人，说是大管家让出来找侯爷。二管家一听，便先往彧王府来了一趟，虽然侯爷已经一个月没去王府了，但还是可以去碰碰看的，果不其然，人还就在那里。
二管家答不上来何事也就罢了，还顺带把侯爷教育了一番，“侯爷，您都这么大的人了，出门都不知道知会一声。你看这只要出了一点儿大事，府上人人火急火燎，满天下的找你，太不像话了。”
他这么一说，季珏更懵了，好像府上真的天塌了一般，也不知到底何事，为何连大管家都扛不住了？
结果二人一阵风一样回到侯府，整个候府上下井然有序，人人从容不迫。
大管家前来回话，说是宫中有请，便让人去把侯爷找回来。
季珏没说话，就是神情有点儿复杂。
等到宫中与王爷碰面，二人的神情更是复杂。早知道一块儿入宫得了，还非得绕这么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