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仍不尽兴,在夏淋耳边道:“我真得好像和你在房子的每个角落里都做一次,你什么时候把孩子送走。”
说罢,继续做了起来。
夏淋虽然感到身体很累,心理上却很享受。
她头依附在男人的肩上,娇喘道:“孩子判给她爸了,下个月我们就出国。”
声音断断续续,却格外清晰。
郁枳夏那时年幼并不知道父亲和母亲到底在干什么。
她只知道,她被他们互相抛弃,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她的祖父母可怜她,便在退休后搬到了雾川照顾她的衣食住行,奈何先后离世,那时她才念完小学。”
“她的祖父生前是燕大的校长。”
“两位老人曾写过遗嘱将自己的遗产都留给了郁枳夏,所以郁父每年都会演上这么一出戏,让现任妻子不再因为遗产的事情吵闹。”温丹补充道。
“那也就是说,郁知夏的后妈想让郁枳夏转学去燕城的原因是因为遗产。”
“而她父亲不想让郁知夏打扰自己现在的家庭,所以每年放寒假前来学校走遍流程,让她后妈无话可说。”棉棉总结道。
温丹被自家女儿精辟的总结逗笑,一笑疼爱地对棉棉说:“鬼机灵,收拾收拾,我们要回家了。”
“好耶!”棉棉高兴地说,收拾完东西后,迫不及待地拉着温丹往出去走。
莫江屿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内心五味杂陈。
风将走廊顶檐上的几处积雪吹了下来,几朵雪花散落在空中,缓缓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