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现在要去皇宫，带我一起。你有下属吗？我混进去。”
“……为什么？”
他开口了，声音倒还是那样清凌凌的：“要去找姐姐公开身份吗？”
“不，如果白瑛殿下答应了，那我才会向她公开身份。”
她多半不会答应，所以公开了也没用，反而多了个知道的人。
我握着练白龙的肩膀，看着他空虚的眸子。
他一个人思考了什么？总不能是因为我走之前的那句“没用”破防了吧。
“我要去见练玉艳。有些事情需要确认，在进行我们才刚刚开始的计划之前。”
“你要杀了她吗？”
“我会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凭我自己可能还杀不了她。”
黑发少年低声说了句什么，随后看向我，恢复到我熟悉的状态。
“我没有下属，但除了姐姐之外没有人清楚，直接和我进宫就行，”他拉住我的手臂，朝天上飞去，“请站稳了。”
“白龙，好丑的飞行道具。”
“但很好用。”
好吧，说服我了。可恶的结果论。
我站在练白龙的身边，看着覆盖着不详黑云的皇宫。
而后，我听到了细若蚊呐的声音。
“玄姐……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吧？”
“嗯，我会的。”
至少在杀死练玉艳和夺取煌帝国一事上，我会是你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