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看着她,没有回应。
心悸平复下来,钟辞越过他走到门内,在桌上放了一个小木盒,“里面是你的酬劳,本宫要你今日便前往侗城,护送侗城都尉王明山的女儿王芸入京。”
夜七站在原地没动,只差把不想去的三个字写在脸上,在钟辞看过来的时候,吐息道了一句:“我身上有伤,无法长途奔波,护不了她。”
钟辞转眼,看向这个忽然忤逆起来的小哑巴,“什么意思?”
夜七别开眼,没说话。
“昨日不是说无碍吗,你的伤上过药反而更严重了,难道是本宫给你的药有毒不成?”钟辞的语气听起来还算平和,“本宫手下可不养闲人。”
“我可以留下保护娘娘。”
钟辞莫名地笑了一下,好像没听到他这句话,淡声道:“本宫再问你一遍,去还是不去?”
夜七咬紧了下颌,钟辞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得不到回应转身便往外走,暖阁的门关上之前,却忽地被一双清瘦而有力地手一把撑住了,锁链打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
夜七比她高了一头,肩膀打开之后,好像一只手就能把她裹个严实。
明明身后空阔,钟辞却在某一瞬间感受到一丝桎梏,站在他面前冷冰冰地看着他,“怎么,装不下去了,要跟我翻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