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39年的一个下午,宇智波止水出生了。
那是一个有着温暖阳光的下午。点点碎金般的阳光尽情的流淌在翠绿的枝丫间,投下一片金色的光辉。
医院产房里时不时传出的克制的□□声,都让站在门外的宇智波隼人担忧不已。直到医生宣布生产很顺利,可以进去探望时,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的放下来。
刚生产完的宇智波加奈很虚弱,毕竟才一只脚从鬼门关踏回来。她苍白着脸,倚靠在床头,怀里还抱着才降生的不久的孩子。
“辛苦你了,加奈。”
宇智波隼人屏住呼吸,一点点的靠近,最后坐在床沿。初为人父,他不知所措。平时杀伐果断的男人,在看着妻子怀里已经安然入睡的儿子竟怔怔的落下泪来。
宇智波加奈的目光也软的不像话。她任着丈夫将自己和孩子一起拥入怀,脸颊贴近襁褓中婴儿的脸颊:“止水,就叫他止水吧。”
……
远处的本能寺冒着滚滚的浓烟。嘈杂的哭喊声和近在咫尺的历史溯行军的低吼声混杂在一起,搅弄的秋风寺安茶不得安宁。
她伸手拔出佩在身侧的胁差挥砍下去,力气用的有些大,刀剑相撞时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荡。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感觉最近溯行军的力量和队伍又壮大了不少。就连本能寺的敌人也变得棘手了。这不是一个好的走向。
“主人!”
她循着声音看过去。乱藤四郎握着短刀轻盈的穿梭在一个又一个敌人之间,裙角飞扬,刀尖像是轻轻的划过,一片灰烬纷飞。晶蓝色的眼睛在零落的战火中显得格外明亮。
之前被安茶分散出去击溃溯行军的刀剑付丧神们也渐渐的都向她靠拢过来。
安茶的目光在六名付丧神身上流转着,发现没有受伤迹象后就准备收工打道回府。她伸手解下悬挂在腰间的绘有妖冶红色花纹的狐狸面具戴在脸上。
刚启动时空转换器,突生异变,有漏网之鱼挥着刀砍了过来,秋风寺安茶想侧身躲过,却跌进与刀剑男士们截然不同的时空乱流中,最后安茶听到的,就只有焦急的呼唤声。
身体像被撕裂,又沉入水里。冰凉刺骨,窒息的感觉好似被一条巨蚺缠绕着。不知顺水漂了多久,秋风寺安茶还是清醒了过来。她双手扒上岸边的草,然后艰难的爬上了岸。劫后余生让她庆幸,但身处未知的时空又让她觉得担忧。
安茶碰了碰腰侧,还好,胁差三青还在
,作为短刀的迷花也好好的绑在裙下的大腿处。
她去附近捡了些树枝生起火来。被水浸湿的衣服贴合身体,长发也湿答答的一点一点的落下水珠。就在安茶以为四周无人准备脱下衣服烘干的时候,背后响起了脚步声。脚步很轻,不过踩在干燥树枝上的“咔吱”声在安静的坏境下就显得格外明显就是了。
秋风寺安茶立马停下了解衣的动作,往背后看去。是个黑头发的小男孩。他手扶着身旁的一棵树,望向安茶的眼神里有疑惑和好奇还有提防。
“你是谁?”男孩质问出声,“为什么会出现在宇智波的族地里?”
秋风寺安茶挑挑眉,也不说话。不过她好像听到了某个另她感觉到熟悉的姓氏。
「宇智波」
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宇智波止水的那张脸,也是黑黑卷卷的头发。是止水的弟弟吗?
宇智波隼人看穿着奇怪巫女服的少女不说话,便拔出藏在身上的短刀一步步向前探去。
秋风寺安茶当然注意到了小孩子拿着刀走过来的动作,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用自己是天降的「神使」这种理由去哄骗过去比较好吧。
她的手心里凝聚起灵力,耀眼的纯白光芒瞬间炸开,十分的刺眼,原先因为傍晚而变得有些黑暗的周围变得亮如白昼,比正午的阳光更甚。
“吾乃上天降下之神使,休得无礼。”
木叶22年,年仅五岁的宇智波隼人在南贺川河畔遇到了一位自称为「神使」的奇怪少女。
当然,这位浑身湿漉漉的神使大人还是被带回了木叶的审讯室。
审讯室里的人可算不上少。一下被这么多人用警惕和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换谁都不会好过吧。原先那套湿透的衣服也还贴在身上,秋风寺安茶难捱的动了动身子。
沉寂了很久的氛围被一个男人打破。秋风寺安茶记得,这个男人一进来时,满屋的人都叫他「二代目火影」,真是个奇怪的称呼。
“你是谁?”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发问。
这时候就不能再用神使之类的谎话来蒙骗一个成年人了吧。毕竟这个人眼里的杀意不是假的。
“老师,要用特殊的手段吗?”一旁站着的志村团藏开口道。
千手扉间没有说话,应该是默许了。团藏挥手叫一名在暗部里专门利用忍术进入他人潜意识里获取情报的人员来。不过可惜的是,时之政//府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