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中有人说:“听说有专家来了,大家伙儿只想要个明确的说法。我们这儿因为污染有孩子生病、农作物减收,人都快活不下去了。就想问问什么时候能把那个工厂取缔,后续怎么赔偿,有什么解决措施没有?”
那天那个叫乐昀的男孩子走上前解释道:“非常能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我们只负责检测,至于怎么判怎么赔,得看法院,这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也不在我们能管的范围内。”
时溪这才了然,原来他们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只不过他们是来检测污染程度和源头的。
她顿时心里有点乱。
很快又有人说:“我们已经想办法上诉了,但实在凑不出钱请律师。倒是听说工厂那边请了律师来,他们有钱又有势力,怕是最后又不了了之。”
最开始问话的老伯气愤道:“要是知道是谁一定把她赶出去,帮这种人会遭报应的。”
本来就开始忐忑了,听到这,时溪差点没被噎到,轻咳了两声。
有人听到声音注意到了她,问说:“诶,这姑娘也是外来的吧,你是来做什么的?”
时溪一时语塞,刚说了个“我...”
一直沉默的傅之衍接了话过去:
“我们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