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我、田溪和萧然有吧。”
宁晚星发这种节日祝福都是自己写出来的,从来不去网上复制,每个人的祝福还都不一样。
“他失给我发的,人家发这么长一段,我就回一句新年快乐,这也太不礼貌了吧。”宁晚星说。
“范忱先给你发的?他就给我发一句新年快乐……啧啧啧,特殊待遇啊。”顾楠搂住宁晚星的腰,故做悲伤道:“我的晚星要被抢走了呢……”
“入戏太深了啊。”宁晚星瞥了她一眼。
“嘿嘿,那你还喜不喜欢范忱啊?”顾楠问。
宁晚星:“喜欢,但我不可能再浪费几年的时间花在他身上了吧?还是随缘好,遇到合适的就在一起吧,谁还管喜不喜欢呢。”
“宁小姐,到了。”车停了下来,钱叔拉开车门说道。
“好,谢谢,”宁晚星起身朝顾楠挥了挥手,“拜拜。”
“嗯,拜拜。”
宁晚星搭着钱叔伸出的手臂下了车。
顾楠透过车窗,望着宁晚是提着行李箱的背影渐渐消失,她叹了口气,瘫回了真皮坐椅上。
这时,手机响了,顾楠举起一看,顾蔚茗打电话来了。
顾楠接通电话:“喂,姐姐。”
“楠楠,我过年不回去了,你帮我跟爸妈好说一下,我刚给他们打电话,他们没接。”顾蔚茗说。
“嗯,好,阿言回来吗?”
顾蔚茗:“不回来,他和他同学去南极了。”
“南极?不冷吗?”顾楠有些震惊。
“可能他脑子有什么问题吧,好了,我还有事,先挂了,拜拜。”顾蔚茗道。
“嗯拜拜。”
顾楠挂了电话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钱叔帮她把行李搬上了楼就离开了。
顾楠按响了门铃。
没第一会儿,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门。
“陈姨,”顾楠叫道。
陈姨夷看到门外的人是顾楠,上前一步拿过她的行李箱:“小姐回来了。”
她从玄关拿出一双拖鞋在顾楠面前,关上了门。在顾楠换鞋时。她放好行李箱,进厨房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柜台上。
顾楠换好鞋,喝了口水,朝陈姨道:“谢谢陈姨。”
小姐,锅里温着银耳红枣汤,你记得喝。先生和夫人十二点才能回来,您要是饿了,可以下点冰箱里的饺子,我今天刚包的……“陈姨唠叨了一堆话。
顾家有个习惯,临近过年时会给家里的佣人放个长假,在万柳住个两个月,等佣人放完假再搬回老宅。
“知道了、知道了,陈姨你别说了,快回去吧,小心买不到机票。“顾婻头都大了。她一一应道,希望陈姨赶紧说完。
好在陈姨也没说多久。
陈姨离开后,顾楠盛了一碗银耳红枣汤,窝在沙发上,盖着毛毯,边看电视边喝汤。
客厅里开了地暖,很暖和,顾楠看了一会儿电视,有了些困意,她支撑着下巴,强忍着睡意。眼皮越来越重,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不知不觉中,她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她梦到了儿时的事。
那年,顾婻九岁,还没从被绑架的阴影中走出。那时候的她心理状况极不正常,不爱说话,不出门,也不与人交流,每天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书。
对此,黎清顾景先很是担忧,想尽一切办法逗顾楠开心。看着他们将一箱玩具放在自己面前,顾楠不说话,眼神空洞无神,面无表情。
这一天下午,顾楠睡完午觉,从书柜中拿出一本恐怖故事书,窝在正对着窗户的床边看书。
这天的天气很好,天空很蓝,白云懒洋洋地飘着。
柔和的风拂过书页和白色睡裙的裙摆,寂静的世界蓦然被打破:“阿楠!”
顾楠慢吞吞地从书本中抬起了头,一个蝴蝶形状的风筝伴着蓝天白云撞进她的眸里。
风筝自由自在地飘着。
她瞳孔微缩,眼底升起一丝光亮和向往,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顾婻低下头,继续看书。
没有人会爱她。
“阿楠,看窗外!”
楼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好烦。
顾楠并不想搭理。
“阿楠!”
“求求你了,阿楠,你看看楼下好不好?”
声音越来起响,过了好一会儿也未曾消停。
顾楠忍无可忍,放下书,搬起一个小椅子放在窗户前,她踩上椅子,垫着脚,手攀着窗沿住楼下看去。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棒鲜艳的花朵,接着她看到了一张稚气,带着笑容的脸。
时妄把花高高举起,他笑着说:“我把春天给你带来了。”
“阿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