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地挪开脚,但没有做欺凌动物的行为,继续跟人聊。
许西楼挪开目光,没再看边牧。
他扫了一辆共享自行车,长腿迈到脚踏上,窄巷里侧赫然传出沙哑的怒喝:“你妈的臭表子,我给脸了是不是,谁他妈怕了谁这条路谁家开了不让走了!你自己有病你他妈滚,我王权今天还非要走这条路了!”
应声响起的是道腿踢重物的巨响,响声跟点燃鞭炮似的七零八落不断。
许西楼无声暗骂一声,愕然地看去。
他原先就奇怪单车棚怎么能堆那么长,可能会出事,二货小团体那脚流星叛逆腿不知道踹在哪个关节点,数量单车稀里哗啦多米诺骨牌似的涌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超市门口一声添乱的犬吠吼得许西楼脑袋发懵。
边牧脖上的狗绳居然早就松了,眼看许西楼腿跨上自行车,居然冲过来:“汪!”
许西楼本来可以完美撒开单车躲开,却被边牧绊得往单车棚里摔,他条件反射地抓住单车棚的‘围栏’,那玩意只是个摆设,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腿被搅和到哪个脚踏里。
混乱中一道影子扑过来,猛地拉住许西楼胳膊。
胳膊要被拽断了一样疼,许西楼从单车棚里飞出去,腿先触地做了个短暂的缓冲,而后众目睽睽之下,重重地跪到泥坑地上。
钻心的疼从膝盖骨直奔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