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这个地方有赤水军看管,即使当初郡守夫人那么想要,但是闫大海也不敢。
宇文清看着前方的牌匾,和京城一样的牌匾,甚至连装饰都一样,可是却给人不一样的心境,站在这里宇文清才觉得这才是归宿。
“将军。”
看守的赤水军看到宇文清皆是眼中含泪。
他们都是当年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年纪大了,但是他们一直在等宇文清的到来。
“我们终于等到你了。”
宇文清看着他们,缓缓笑了。
“是我来迟了。”
“不不,不迟,国公爷和世子也在天上看到将军长这么大了一定很开心。”
林威虽然已经快七十岁了,可是仍然生猛活虎,平日也最是得理不饶人的,那是流血都不带低头的,想当初在战场上那可是生生割掉身上的腐肉,那是眉头都不皱与喜爱的,可是如今却潸然泪下。
这可让其他的人有点好奇。
林威看着旁边呆呆的人,连忙拍了下他的头,大声道。
“愣住干什么,还不拜见将军。”
“啊,哦。”
小虎子立马上前行礼道。
“小虎子拜见将军。嘿嘿,这是我收养的孙子,小虎子,别看人呆呆的,但是做起事来可灵活了。”
宇文清看着小虎子点了点头,代表了认可。
“来将军,快进来。”
“这里我们每天都有打扫,将军等会就可直接休息。”
“老张去买菜了,他负责采买,还有老于和老钱他们应该去找夏侯明丰了。”
宇文清知道这四位当年都是祖父身边最为得力的四位将军,当年随着祖父他们征战沙场,只是寻安一役后,便只守着这空寂的镇国公府了。
叮,宇文清打开房门,看着不染一丝尘埃的房间,里面的额设据说还是当年的模样,这是她父亲的房间,和京城的文雅相比,这里明显多了武将的风采,房间里插着一把剑还有弓箭,一看就是随时准备上战场的节奏,祖父的房间更是如此。
桌子上的笔墨还整齐的摆放着,经过岁月的洗礼依然还是原来的模样,一看就保护的很好。
宇文清想去触摸,却又怕破坏了它。
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从别人的故事中勾勒出他的模样,只是这一刻她忽然有了更真切的记忆。
宇文清想当年他离开新婚的妻子来到边关时怎样的心情,当知道妻子怀孕又是怎样的心情,当一个人在寻安之役中苦撑又是怎样的心情。
如今她来了,只是她想这一次她终究是无牵挂的。
轻轻的将门关上,将记忆尘封,宇文清径直去了隔壁的房间休息。
嗡~
战鼓声起。
宇文清站在城墙上看着底下示威的大夏军队,拿起望远镜看着远方,
不经意间和文祁的眼神相对,状似无意间文祁对着她勾起了嘴角,邪魅的笑挂在他脸上,仿佛再说着:好久不见。
宇文清请眨眼,袖长的睫毛轻眨,继续观察着。
“将军,他们在外面呐喊了好几天,我们难道就这么龟缩吗,这不是孙子吗?”
守城将军韩元成不满的说道。
“都说赤水军多厉害,怎么如今就这样看着别人示威吗,还不如真真实实打一场。”
“不可妄动。”
宇文清将望远镜递给一边的士兵,说完便下了城墙。
韩元成不满的看着宇文清,长得比娘们还好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看着下方叫嚣的大夏军士,嘴角嘟囔了两下,眼睛意味不明的扫了下下方的人。
房间内,宇文清看着地图,夏侯父子站在两边。
“将军,你是不是怀疑文祁恐怕别有心思?”
夏侯霖看着宇文清直接问道。
“臭小子,胡说什么呢?”
“不,夏侯叔,夏侯霖说的不错,我在京中和他有过短暂的交集,此人善于隐藏情绪,不是一个会正面挑衅的人,或者说如果他有这方动作内心里也一定是有着其他的主意。”
夏侯霖听着这短暂的交集别有意味的看着宇文清。
“这走了一个恒渊,又来一个文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侯明丰直接怒说道。
“还有这堰城的大小官员还真当自己是回事了,整天稔酸挑刺的,正当我们是泥捏的。”
夏侯霖说到这也有点生气,虽然他们不畏惧他们,可是对着堰城这些习惯当家作主的人也是神烦,正当他们离开了,就以为堰城是他们的天下了。
宇文清听着夏侯明丰的抱怨。
“夏侯叔,堰城既然赤水军已经来了,自然要恢复从前的规矩,如有敢不从的,本将特许你先斩后奏。”
“将军。”
夏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