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虽然大宴是一家,但是你的亲人可是韩大人的手下,不是我们赤水军的手下,我们接到消息的时候感到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不然恐怕剩下的人都要折在这里了。”
夏侯霖虽然也很难过,但是看着宇文清被质疑连忙上前说道,
宇文清则是看了眼在地上哭泣的老妇人,脸上似有不解。
“为什么死的不能是你儿子?”
老妇人的哭声被扼住,看向宇文清,
“投军从戎本就是将生命悬在腰带上,不要说今日之事可不可以避免,但是既然在堰城,还从了军,就得有马革裹尸的自觉,若不然最好最好解甲归田,将士们为国牺牲本是荣誉,没有人谁该死不该死,不要让你儿子的荣誉被玷污。”
宇文清看着周围堰城的百姓。
堰城本就是边关之地,守护堰城是无数将士用鲜血凝聚而成的信念,如果谁都不该死,那么你们觉得谁该死,赤水军吗。
宇文清看着这些堰城的百姓。
这些百姓脸上的脸色都有点不自然。
忽然一个老汉说道。
“不,没有谁该死,保护堰城是所有人应该做的,既然从了军就该有这份自觉,若是只是为了饷银而来,那不如回家。”
“不错。”
“将军,我娘不是这个意思,我娘只是太伤心了。”
“我的儿子啊。”
“但是将士就该死在战场上,而不该死在滥用君令的人手上。”
宇文清的话一落,韩元臣的心更加提了上去。
“这些枉死的将士是我大宴的官兵,自然不会白死,他们的死一定会有交代。”
“多谢将军。”
一个老人颤颤巍巍的跪下说道。
这里面死去的有他的独子。
而他的孙子则是在一边跪倒在地。
“夏侯霖,安排人帮忙将这些军士安葬,同时将抚恤金一一发放,如果有人敢阳奉阴违,本将令你可直接就地处决。”
“是。”
宇文清坐在书房里,看着死去人的名单,同是带了三百兵士,偏偏韩元臣的兵折损三分之一,这也让她深刻感受到了堰城的薄弱。
咚。
“进来。”
“将军,闫大海来了。”
“带他去前厅,我马上出来。”
“是。”
宇文清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闫大海正站在大厅不住的走着,看到宇文清立马上前。
“镇国公,下官此次前来是为了韩守将的事情。”
宇文清直接坐在上椅。
“怎么,闫大人是想好怎么处置他了吗?”
“额,这韩大人虽然这次犯了大错,但是这十几年来在堰城一直是兢兢业业,守着这堰城,这不能因为一次失误就寒了将士的心啊,不如就让他闭门思过好了。”
“寒心,本将要他的暖心做什么,若本将没有猜错,这么多年堰城好像没有什么大事吧,也就这段时间大夏才有侵犯的迹象吧。”
“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闫大海脑门中都有汗了。
“听说令夫人卢氏是韩守将的表姐,本将也很疑惑据说韩守将当年也只是一个百夫长,又无军功,怎么能在这短短十几年就成为了一城守将,更别说如今还犯了这么大的错。”
看着闫大海脸上的紧张。
“闫大人,本将希望你记住,当年陛下只是让你待掌堰城,这个“待字”至今还在呢。”
“将军,下官不敢。”
“那就好,那么韩守将的事情郡守大人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知道知道。”
“还有事吗?”
“无事了,拿下官告退。”
林虎看着闫大海离去,直接上前说道。
“将军,这样直白会不会激起了他的逆反心。”
“逆反也要有实力,本将要堰城完全归于我手中,如若是心怀百姓就算了,若不是,那么留着何用,必要时刻,本将不介意染血。”
宇文清眼神带着嗜血的锋芒。
“是。”
宫中,林慕雅正在弹琴,悠悠琴声传来,配上那一身白衣整个人仿佛被渡上了一层圣洁的光华。
忽然琴声停。
林慕雅起身走到晏殊旁边。
“殿下,可舒服一点了。”
晏殊对她露出一个笑容。
“好多了,其实你不必特地过来的,这些事你以后都不用做。”
晏殊拉着她的手坐下。
“穆雅也想为殿下做些事情。”
晏殊给她倒了杯茶,听到这话微微笑了下。
“殿下可是有心事?”
晏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