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看着夏侯霖满脸焦急的模样颇有意味的看着他。
“我这不是被堰城的琐事给弄得烦死了吗,这堰城怎么这么多事啊,以前也没看到那些官员有这么多事啊。”
“事一直都有,只是看做不做罢了,你在坚持一段时间。”
“还要一段时间啊,不对,将军,你是说搞定了?”
看着宇文清大步往前走的背影,也忍不住为未来的美好时光感到高兴。
夏侯霖要不是顾忌地方就差跳起来了。
他终于终于要摆脱掉这烦人的公务了。
国公府,一个年轻的布衣男子站在门前有点踌躇,身型单薄,但是很是眉清目秀。
夏侯霖出府时便看到这样一个人晃来晃去,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有害的样子,便忍不住上前问道。
“这位公子是有什么事情吗?”
莫子风看到眼前站着一个身穿盔甲,但是整个人显露出不一般的风华。
连忙回到。
“在下莫子风,想......”
“等等,你是莫子风?”
“是,正是在下。”
“你的伤好了。”
“已经差不多了......”
“那太好了,快跟我走,就在等你呢。”
说完就拿着莫子风往府中跑去,这把莫子风弄得有点失措。
宇文清看着莫子风和夏侯霖。
夏侯霖一脸献宝的样子。
宇文清走到莫子风身边。
“你的伤好全了?”
“已无大碍。”
宇文清听到这话,伸出右手往他肩上一拍。
莫子风立刻退后两步,嘴里吐出一口黑血,他踉跄的站立,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黑血。
这形式可把夏侯霖给惊呆了,这阿清想干什么是想要他的命吗。
只是不想莫子风对着宇文清感谢道。
“多谢镇国公。”
“你的身体沉荷积重,我刚刚也只是替你将内伤给发了出来,但是后期还是需要休养,身体是自己的,你自己需格外重视。”
“在下受教了,多谢镇国公。”
宇文清看着莫子风原本苍白的脸因为吐了一大口黑血后,脸上也变得有血色了起来,整个人这才恢复了几分少年人的气息。
将手中的公文直接扔向了莫子风。
莫子风一把接住,看了眼宇文清然后打开来看。
只见里面写着一桩公案,边关民风彪悍,虽然邻里团结,但是吵起架来也是不遑多让。
这上面写的是张家阿婆养了一只鸡,每天都喜欢去外面玩耍,晚上总是会准时回来,但是有一天没有回来,等张家阿婆去找时,只找到一地鸡毛,恰好隔壁的王家那日吃了鸡,这不张家阿婆就觉得那是她的鸡,但是实在冤枉,那真是他去镇上买的鸡,还有凭证呢,但是张家阿婆就是不信,总是每天坐在他家门前苦。
陪她一只□□,她又不要,只要她的阿柴,就是那只鸡的名字,想赶她走,又看着她满脸涕泪的样子觉得可怜。
张阿婆的丈夫和儿子都早已死在了战场上,只余她一人,可是见天的在他家门前哭也不是事,他家的小孙子都被吓住了,这不王家直接报官了。
夏侯霖看着这上面写的事情坚持瞠目结舌,不过看着认真思索的莫子风,又觉得万分庆幸,若是没有他,那这肯定就是他的事了,毕竟累活苦活都是下面人做的,想到这里也是幽怨的看了眼宇文清。
宇文清坐回椅子上,端着茶杯轻轻的抿了口,对于夏侯霖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静待着莫子风的反应。
莫子风忽而舒了眉,整个人露出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有想法了。”
莫子风微微一笑。
“恩,在下愿意一试。”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你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衙门内的人可听你调配。”
说完将郡守令直接扔给了莫子风。
莫子风看着这块令牌,慎重的行礼,然后带着公文转身离开。
“哎,阿清,你就这样交给他了。”
“不然呢,你来?”
宇文清看了眼夏侯霖问道。
夏侯霖连连摆手。
“可是也不用把郡守令给他啊,你就不怕他有歹心.?”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况且一个郡守令罢了,不过一块木头罢了。”
宇文清霸气的说道,其实主要是因为她身上只有这块令牌可以给他了,毕竟郡守之下的令牌还没有资格让她看上,也就这郡守令让她多看了一眼,被她收入怀中,刚刚也没多想就直接扔了出去。
夏侯霖提到时她才反应过来,其实好像那些其他的令牌就可以了,但是既然给了,那也没什么,她既然敢清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