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薛易也。
薛易也心里稍稍触动了一下,随即又换上平时的语气,说:“难了。我只喜欢我有成功的喜悦。”
“好吧。”余序知道这么聊下去,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又说,“还要等多久才看你的票选结果呢?”
“喏。”薛易也把时钟又调了出来,“再等一下下。五分钟很快就到了。虽然没有精确到秒。”
余序便静静地陪薛易也坐着,等她决定看结果的那一刻。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期间,薛易也想聊点什么缓解这种太安静的感觉,却又不知该和余序说些什么。
毕竟她想,如果按言情来看,我说什么,都好像是表达了在意,又或者说,作为一个看上去“欲擒故纵”的人,我主动说什么,都仿佛恃宠而骄。
正当心里焦灼的时候,余序总算说话了。
“易也,时间到了吗?”
“哦,”薛易也调出时钟看了一眼,“到了。”
接着,她又想了一会儿,两人眼前便现出一个颜色发红的进度条。
进度条从0%一路迅速填实,最终停在了62%。
“看吧。”薛易也骄傲地扭头朝余序扬起下巴,“我就说我肯定成功。”
“恩,”余序一把揽过薛易也,紧紧压进怀里,埋在薛易也耳边轻声说,“真好。”
猝不及防的拥抱,薛易也下意识想推开,却没想到余序的手臂箍得很紧。
“……人呢?”
才感受了十几秒的拥抱,余序两手间却忽然空荡荡的。
薛易也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消失了在他的怀里。
“这家伙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薛易也走向厨房,又反应过来,“走得太匆忙,没和他们说……算了,余序应该会告诉他们吧。”
懒得细想那个拥抱,薛易也吃了些东西,打开了之前做的一些笔记。
等再进去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判罚界的总判官了。
没有任何仪式——她不需要,她只需要实际的权力。
那么接下来,在这个周六结束之前。
她一定要改完所有她想改的东西。
光想到这些,她的脑子就快速运转,兴奋感随之而来。
“喵——”
土土踱着步子走到了她跟前。
“哎呀,你出来啦?”薛易也拎起土土就抱进怀里蹭了又蹭,“还是我们土土可爱。软乎乎,胖嘟嘟,圆头圆脑的。”
她起来给土土倒了不少猫粮,加了水,还撕了好几条鸡胸肉干,又蹲回土土身边说:“等下你亲爱的妈咪就要进去搞一波大的,你可以不来,在家吃吃喝喝睡睡觉晒晒太阳,搞完了我就回来啦。”
几分钟后,薛易也人已经走进了判罚界的办公大楼。
她很明显地察觉,经过的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
这一点让她反而觉得无趣。
和现实世界依然没有什么差别,眼神的变化只不过因为她站上了很高的位子。
然而有什么不好呢?
她的步子十分坦然,和之前一样,大步跨上了一张位于中央的桌子。
“我要改东西。”
说完,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等待她的下一句要求。
“可以不收集判罚界所有人的信息,但是,每一道工作流程,从结案开始直到数据归类,每一个负责的人都需要扫描意识,然后签名。是强制的,而且设定的规则是,意识和名字必须对得上,不能借用、伪造,否则所有工作都不会生效。”
薛易也说完后,扫了一圈,发现有些人的神情显然写着“麻烦”二字。
“不麻烦。我知道你们这大部分的东西都可以用想象得来,所以推行任何措施,都很快。当我决定要这么做的时候,你们这里应该就会有相应的东西出现。对吗?”
虎头人在人群中捧场地回应道:“是的!总判官!你说的没错!”
虽然在薛易也看来,她说的东西简直是儿戏,可在这里却很合理。
如果按照人类的推进情况,从制定到实施,中间有太多环节是需要“时间”的。
而这里不存在“人类时间”,也不存在“合理的实际”。
可为什么不直接靠“想象”去揪出幕后黑手呢?
因为薛易也有种强烈的,没来由的直觉,幕后黑手真的是一群人。
甚至是散落在判罚界无数人中的,千千万万的人。
而她作为一个迟早要离开这里的人,更倾向于“阻挡”,而不是破坏整体的和谐。
“没有别的了,先这么做,观察效果。”
说完这一句,薛易也心内索然无味。
做了些什么,又好像没做什么。
并且她开始预估,所有人都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