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起的发梢在光晕中软化,让她看起来有点毛绒绒的。
她坐得端正,仰着巴掌大的小脸,乖乖的。
丁黎伸手,摸了摸钟月涓的头。
人和人之前,是有社交距离的。
钟月涓能感觉到,丁黎看似温和,但其实是一个界限很分明的人。
无论是他的房间,还是他本人,都呈现出一种长期独处的安静气质。
两个人都愣了。
太冒失了,丁黎心说。
丁黎收回手,却并不感到懊悔,他接过书,调头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住,转头道:“你在这里等我。”
钟月涓不明所以,点点头。
等到丁黎匆匆回来,钟月涓仍然坐在原位,仿佛真的像一个被老师留了堂的学生,懵懂中带着心虚。
丁黎停在教室门口,握紧了手里的盒子,心脏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