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起，终端就陪在她身边，突然说它要离开十年，绎有闻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可她也知道这件事很重要。
想升灵级终端必须有充足的原因，不是想升就升的。她现在总是出事，这么多事件足以让终端以“保护”的名义升级。
这次不升，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你还好吗？”玄十七忽然主动发问，皱眉盯着她。
“我没事。”绎有闻忙回过神，朝他笑笑。
她和终端说话就顾不上周围，在玄十七看来应是被吓懵了。
玄十七点点头，但还是从腰上取下一个口袋，倒出两颗白色的小药丸。这是安神丸，绎有闻接过丢进嘴里，他把水囊打开递给她。
与其说是护卫，玄十七更像保姆。
他腰上这一串东西全是给她准备的，连水囊都专门多备了一个。
“猫跑了，还要抓吗？”他轻声问，“我可以替你抓。”
“跑了就跑了吧。”
她漫不经心回，这会儿她心里除了终端的事，什么也装不下。
玄十七颔首，安静地立在一旁，无声无息，像一棵树或一块石头，绎有闻时常会忘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