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面前的时安,谁不喜欢看美女,尤其是衣品特别好的美女,难怪什么都尝过的林屿安那么喜欢她,看来也不是像外面传说的一样徒有其表。
顾砚辞扬起一抹笑,一脸纯真道:“你以后和屿安一样叫我砚辞就好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和屿安一样叫你安安。”
林屿安太阳穴突突突的直跳,顾砚辞私下玩的多花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明摆着是想和安安搭讪,偏偏自己顾及两人的情面也不能明说,只能站在这里干着急。
顾砚辞的话一出,时安就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自己是喜欢小奶狗,但是不喜欢这种明明什么都玩过,还要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这和那些汉子茶有什么区别,不过还是有一些区别的,就是他不像那些汉子茶一样前凸后翘,
顾及林屿安的情面,时安皮笑肉不笑道:“这件事你还是去问屿安吧,毕竟家里面的事情都是他做作。”
时安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侍从递过来的香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林屿安,林屿安这个人她还不知道,一点小事就乱吃醋,万一到时候自己说错话,他又要抓着不放,还不如把选择权交给他,这样子自己横竖都有理。
林屿安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还有心情和顾砚辞开玩笑,“你想叫什么都可以,我家这个姑奶奶脾气不好,贺霖他们都叫她小姑奶奶,万一不小心惹到你,还请你多担待一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顾砚辞哪里不明白什么意思,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走了。
林屿安声音低沉道:“你长得漂亮,那么招男人喜欢,有时候真想把你锁在家里面,让你哪里都去不了。”
时安衬着没有人看着这里,直接把五厘米的高跟鞋踩到林屿安脚背上,时安一个劲的踩在林屿安的手工定制皮鞋上面,故意磨了几下才慢悠悠的挪开,继续气定神闲的喝着香槟。
时安百无聊赖的看着纸醉金迷的会场,林屿安刚刚出去打电话,自己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只能在这里无聊的长草。
“不知道能不能请小姐跳一支舞。”话音刚落一只纤细修长的手出现在时安眼前。
时安原本发散的眼神慢慢聚焦,眯了眯眼发现原本空空如也的舞池现在站满了人,原来不是那些有钱人会玩,而是这是一次打着拍卖会幌子的交际舞会。
林屿安并没有骗她,他确实打算带时安参加拍卖会,但这只是他最不起眼的一个目的,他是想通过这一次机会把她介绍给圈子里面的人认识,从今往后她身上就打上林屿安的标签,生生世世的摘不掉。
时安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无路可逃,呆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林屿安回来把那个男生打发走都不知道。
林屿安一脸春风和煦的问:“安安,你怎么了。”
时安看着林屿安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畏惧,林屿安不喜欢安安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好像一切都是自己强取豪夺来的,虽然本来就是,但是林屿安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林屿安牵着时安的手一步步走到舞池中间,周围的人好奇看着这对金童玉女,男的他们认识,女的估计就是传闻中那只侍宠生娇的金丝雀了。
时安不喜欢所有人都在用打量商品的眼光打量着她,明明她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好像自己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一样。
林屿安看时安心神不宁的,在她即将摔倒的时候及时扶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明明每一天都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长肉。
林屿安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安安这么多人看着,给我一点面子好不好。”
时安慢慢离开林屿安的手顿时僵住,默默垂下眼睑,眉眼之间的忧愁让人忍不住想帮她抚平。
时安的手慢慢的放了回去,她现在还要靠林屿安查清父母的死因,离不开他不能离开他,即使知道前面是悬崖峭壁,自己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时安的小动作在林屿安眼里面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京城是自己一手遮天的地盘,只要他不想让时安离开,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时安都在那一辈子呆在他的身边。
顾砚辞看着两个人在那里旁若无人的咬耳朵,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对着旁边的男人道:“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眯了眯眼,气场强大到让那些世家小姐不敢上去搭讪,如果说林屿安是笑面虎,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冷面阎王,只要大权在握的人才能散发出这种感觉。
舞池中间的人都说没有见过他,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商业新贵。
时安看了一眼男人,发现他正一脸玩味的看着她,时安可不认为他是普普通通的商人,古时候的士农工商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只有大权在握的人才能藐视众生。
一个商人即使你有再多钱,在那些掌握生杀大权的人眼里面,不过就是一颗摇钱树罢了,那些人的一个眼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