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干嘛要推开我!”
林经桁叹了口气,掌心下是她削薄皙白的肌骨,他垂下头,嗓音低低地道,“我怕我忍不住。”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都能压制住的念头,今晚却像疯了一样往外翻涌,以至于连宴会都没结束就带她来了这里。
他甚至冒出了……强迫她也没什么不行的想法。
疯了吧,他怎么能弄脏了她?
“其实……”陈雨硝缓缓呼出一口气,小声道,“我真的给你准备了礼物的。”
林经桁呼吸都要停了。
……
吊带长裙掉落在大床边,陈雨硝心跳快的要撞出胸腔,林经桁有些失控,他掌宽骨硬,揉捏着她身上脆弱娇嫩的软肉,难以压制的凶狠。
他亲吻着她脊背,引得她浑身发烫,他身上的温度也热得熨人,充满掠夺性,逐渐麻痹了她的大脑,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紧紧握住他的手臂。
林经桁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就没然后了,黑沉的眸子慢慢扭向一边。
陈雨硝宛如搁浅的鱼儿,呼吸不稳,“你别告诉我你不会。”
林经桁身子有点僵,“我只是没经验。”
陈雨硝忍不住轻嘲,“上次用手不是玩的挺开心的?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陈医生。”林经桁俯身咬她,“嘴不贱不能活是吧。”
陈雨硝疼的抽气,“你大爷的……”
很有气势的一声叫骂,最后在林经桁滚烫的掌心下变成了呜咽,“呜呜你放开我,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她弓起身子推拒,嘴唇被自己咬得红润,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林经桁心疼极了,把手指给她咬,耐着性子轻哄,“只是一点。”
第一次尝试双方都有些辛苦,陈雨硝好像是在度一场潮湿而漫长的雨季,潮热席卷,青涩而紧张,全身的骨头都在雨雾里浸润的酥了,意识模糊的某个时刻,彻底绽放在他的身下。
“陈雨硝。”林经桁额角青筋若隐若现,咬着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和低哑压抑的音色全都扑在她的耳侧,引起一阵颤栗。
“我喜欢你,喜欢的要疯了。”
……
浴池里的水溢满,随着交缠与撞击泼泼洒洒,潮热的水雾氤氲。
陈雨硝开始骂的很难听,后来发现毫无作用,不得不哭着闹着求饶,被狗男人逼着叫了一夜的哥哥,身子软的完全站不住。
林经桁揽住她的腰,讲水淋淋的她抱到沙发上,用毛巾裹住,他换完衣服后过来给她吹头发,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陈雨硝还浸在雨季的余韵里,娇软无力地缩在沙发上,意识茫然如雾,被林经桁套上睡衣时也乖得不行,靠在他身子就轻飘飘地睡着了。
一觉睡到午后,她睡醒了精力十足,照镜子看见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和林经桁没轻没重留下的青紫,又想起昨晚这些痕迹是怎么留下来的。
光着脚噔噔噔跑到客厅,对正在用电脑处理工作的林经桁一阵拳打脚踢。
最后被他摁在怀里,林经桁笑着捏她的脸,“讲点道理,你给我咬的挠的痕迹要看看么?”
陈雨硝不满地哼了一声,“谁管你。”
房门被敲响,林经桁把她放到旁边,起身去开门,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进来。
等看清了她脸顿时就一热,避孕的药。
林经桁给她倒温开水,和药片一起放到她面前,语气冷嗖嗖的,“吃吧。”
陈雨硝慢吞吞拿起水杯,又拿起药片,半天没动。
她不爱吃药,就和不爱动手扒鸡蛋扒栗子一样,纯属毛病。
“吃啊,不是你自己说要吃的么。”林经桁抱着胳膊坐在一侧冷眼旁观。
酒店里自然有安全T,总统套房里各种品牌的码得整整齐齐一大排,结果她昨晚非得嚷嚷不舒服,要吃药,还跟他动手,怎么哄都不好使。
上战场了搁这忏悔什么呢。
“看我干什么?”林经桁嗤了一声,“我又不能替你生孩子。”
陈雨硝狠狠瞪了他一眼,闭着眼睛把药放进嘴里,迅速灌水,喝了好几大口。
虽然这事主要责任在她,但她心里全推给了林经桁,谁让他后面几次那么过分,全进去了!!!
“苦死了。”陈雨硝皱起小脸,水流将苦意冲散了不少,在始终绕在舌尖。
她扑进林经桁怀里,跪在沙发上,扶着他的宽肩,挑起他的下巴亲他的薄唇,“给你尝尝!”
林经桁有点笑,按住她的后颈,抬头吻住她,勾起她的小舌头吮走上面沾染的丝丝苦意,好半天才舍得放开她,抱在腿上点评,“你跟小学生似的。”
成功又收获了小陈同学的一拳。
今天医院那边又被他请了假,陈雨硝不满,吃饭的时候,闷不做声地把一块牛排分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