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再退缩。”
他声音温柔又坚韧。
沈天漫抽噎着,哭了不知道多久。
她心里也好内疚,只顾着自己心里的那点不安那点害怕。
他回来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去见他,不知道他这些年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
她的手臂紧紧地圈住他劲瘦的腰,用力得江焕也感受到了,他挺拔的身体微微僵直。
沈天漫好不容易停下来,眼睛通红地在他怀里抬起,抽抽噎噎地道:“你也是我的光,那,从今天开始,我们都不怯与炽光探近。”
江焕瞳孔蓦地放大。
体内的血液又开始疯狂涌动起来。
他语文不差。
他想他应该没理解错。
她的意思是......
他声音比往常更低哑,语气带着些忐忑的起伏,问道:“可以比现在更......近吗?”
沈天漫蓦地瞪大眼睛。
他要是这样理解错是没错......
但是......
他们现在是拥抱着的。
比现在更近是.......
她从耳根开始滚烫,像是有火源灼烧,一路在脸上脖颈肆意燎原。
说是不怯,还是有些害羞,眼神闪躲,避开他炙热的眼神。
眼神避开的瞬间,下巴就被抬起,江焕的吻就落了下来。
江焕本欲吻得温柔柔美浪漫,蜻蜓点水,这样比较符合头顶这片浪漫的星空。但是,两人的唇畔一相贴,像是酝酿已久火星子添加了助燃剂,一下子就燃爆了。
他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住。
这儿的气温最低温零下,比沪城寒冷多了,他们穿着羽绒服进屋,还没来得及脱,但是,管家在他们进屋的时候已经开了暖气,整间屋的温度突然热起来,两人的体温因为唇齿纠缠因为室温骤升而骤升起来,忽然变得燥热得难以忍受。
沈天漫脸色晕出一片潮红,额间的发微湿黏在脸上,薄汗从粉嫩的肌肤上渗出,初吻的窒息再加上室温的上升几乎让她呼吸困难。
江焕三两步将她压在墙上,伸手脱掉了她的羽绒服,指腹隔着薄薄的打底毛衣刮过她的锁骨,她浑身战栗。
羽绒服的金属扣哐当坠地,与白玉地面相撞,像是撞在沈天漫的心上。
沈天漫的心头狂跳,心脏好似要将胸腔震碎,睫毛颤颤悠悠地看起来脆弱又撩人。
这一切都好像刺激了江焕,他吻得更热烈,小臂横在她的腰间,大掌托住她的后颈,几乎要将沈天漫紧紧地揉进自己身体里。
沈天漫觉得羽绒服是脱了,可是燥热居然只增不减,唇齿间全是他性感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燥热难耐,但是沈天漫依旧纵容他。
管家想来问午餐吃什么,却看见两人头顶是变幻着的浪漫银河,贴着墙壁,贴着彼此的身体,吻得好似要将这幢房子烧起来。
管家立刻轻手轻脚地跑了。
不知吻了多久,江焕退开了,眸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弯身捡起地上的羽绒服,给她穿上。
衣服窸窸窣窣,一秒一秒,一秒比一秒难挨。
虽然在穿衣服,但他的眸底尚有浓郁的欲,沈天漫几乎忍不住怀疑他是想穿上再脱一次。
好在。穿完衣服,他只是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去室外。
一走到室外,沈天漫还以为他要跟她开始欣赏这边的风景,结果,他的长腿压过来,将她压在落地窗上,唇又贴着她的唇开始辗转。
沈天漫莫名懂他的意思。
他大概知道不能再在那屋里待下去了,在屋里再那么吻下去会收不住。
过了许久,他停下来,额头贴着她的,眸底漆黑晶亮,染着些未散的欲,却只让沈天漫觉得勾人且心软,“我现在是不是有新身份了?”
他声音哑得更加性感撩人。
沈天漫一时间没答。
江焕喉结一滚,沈天漫被眼前的性感喉结吸引。
只听他问:“沈天漫的男朋友,是我的新身份吧?”
沈天漫内心怦怦怦直跳,撩起眼皮注视着他,认真地点头,“嗯。”
江焕倏地绽放出笑容。
他背后是广阔明净的兰湖,洁白皑皑的雪山,纯净透亮的苍穹,这世间最干净纯粹的一切全部集中在他身后,但沈天漫觉得他的笑容比那一切都干净纯粹。
理智冷静的沈天漫这次选择相信直觉,相信他。
江焕是笑着的,但是眼眶微红,对她说:“沈天漫的男朋友是不卸任的哦。”
沈天漫被吻透后笑起来,真的笑靥如花,瞳仁乌黑湛亮,脸蛋明媚又娇艳,“那得看你表现。”
江焕点点头,“只有一种情况可以卸任。”
沈天漫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