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是图省事,我会准备大场面求婚的。”
沈天漫心里暖洋洋的。虽然她没有因为跟江焕产生亲密关系而胡思乱想缺乏安全感。但他这样也太暖了吧。怕她有什么敏感的心思,提前全部考虑透了。
暖得她眼眶湿润润的。
她脸颊贴在江焕的大衣胸口,闷声道:“不是说男人有钱会变坏吗?江焕,你怎么不?”
江焕说:“有你在,我不会变坏。”
“我会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会小心谨慎保全自己,会舍不得让你一个人,会想要保护好你,跟你共度余生。”
这是江焕跟她真正在一起之后的感受,觉得自己身上责任更重了。
沈天漫整个人像是被丢在温泉里,暖意顺着毛孔渗入皮肤里,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鼻尖蹭蹭他羊绒的大衣,更觉得温暖又柔软,闷声说:“不要给我这么多。我怕我以后都不敢随便跟你发脾气了,破坏我们的平衡关系。物质上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缺。”
这理由让江焕忍俊不禁,“那你要这么想,我该给你更多。都在你那儿,我岂不是随你发脾气?”
沈天漫无语:“你受虐狂吗?”
江焕低笑,“你发脾气是情趣。”
沈天漫说:“房子的事我跟我爸商量一下。”
“求婚......等我这几天去治治......”
江焕蓦地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给了一个深吻。
吻完之后,江焕还轻咬了她一口,哑着嗓音说:“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多会心疼你。”
居然还想说治好了再求婚。
当他什么?
沈天漫被他堵得无言以对,只能说:“我电脑拿到了,一起工作进步吧。”
沈天漫在江焕早就准备好的双人书桌上写了一下午论文。
江焕时不时会接电话。
因为他知道沈天漫注意力非常集中,基本不会在意边上有人讲电话,工作的电话都在她边上接了,有时候顺便还会用电脑。
但有个电话,他却出去接了。
沈天漫狐疑,忽然想起来他家的那些个豪门恩怨,也没问他进展怎么样。
江焕拧开书房的门,正巧看见沈天漫目光盯着房门,没在写论文。
江焕走过去,面色有些晦暗深沉,跟她缓缓老实交代,“我爸妈当年死的不是意外,有线索了。”
平地里一声惊雷。
沈天漫蓦地睁大眼睛,呐呐地问:“都十几年了还能找到线索?”
江焕说:“是的。十几年了,只出现了个人证。只有一个人证,也不一定能把他们送进监狱。”
沈天漫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江焕说:“现在我家里的情况是,我不为父母复仇,那么那两人大概率不会对我出手。因为我如今不是他们随便能拿捏的,他们已经错过了对我出手的机会。但如果我要复仇,那两个人也会奋起一搏。”
沈天漫说:“你随便怎么选,我都支持你。”
江焕凝视着沈天漫,眸底的目光闪烁,“哪怕奋起一搏的时候会连累你?”
沈天漫目光坚定,“问题不大。你派了那么多保镖,我也会减少外出保护自己。而且我进单位工作的话,我们单位不是谁都能进去造次的。搞得不好引起国家关注,吃不了兜着走。”
江焕眸底更温柔,“我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伤害到你的。一开始我耳聋,他们大意了。后来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了,他们还坐拥江山,并不敢明目张胆出手伤及无辜。如今,如果我要复仇,他们就会不择手段。”
“我不会因为父母的案子把他们送进去。我找人证,只是内心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但因为时间太久,证据不充分,打不倒他们还打草惊蛇对我来说才是最差的情况。都不如不报仇。他们两人我早知道不干净,我手上已经握了很多证据。一旦我出手他们会立刻受到控制。所以,不用太担心。”
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敢,靠近她?
沈天漫点点头,就知道她的少年无论何时都竭尽全力,很靠谱。
江焕说:“我最近打算交证据了。可能会引起很大的动荡,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可能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刺激。但是,我有足够的钱可以照顾他们。我想让该进监狱的人进监狱。”
沈天漫懂他的为难。他大概是打算交一些商业上的证据,但是那样老人们多年积累下来的也将毁于一旦。
老人们或许会对他不满。
沈天漫抱住他的腰肢。她不敢安慰他说他们一定都能理解他。
但是,她红唇微张,“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她觉得她的安全问题不大,比起这个,她更担心江焕承受太大的压力而导致身体再次失去健康。
她说:“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