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管依着魏撄宁的安排行事就是了。
“轰隆隆——”天上突然响起了一声闷雷。
要下雨了。
京都的天气便是如此,白间还太阳高照,这雨,说来便要来了。
平宁侯府,书房。
周令儒一年到头也很少找父亲说几句话,今次,他则是自主来到父亲的书房,有事相商。
“稀客啊。”周放放下手里正在欣赏的字画,讽刺地调笑一句。
做父子做到这样的光景,放眼整个京都城,也只他一家吧!
从何时开始的呢?为了磨练他的意志,八岁那年烹了他喜爱的一只狗崽子开始的?还是十三岁那年将他逼上战场杀敌开始的?好些年了,记不清了……
“说吧!何事过来找为父?”看着周令儒冷清的样子,周放心里头抑郁,亦不想说多余的话。
“父亲就要大难临头了而不自知,还有闲心在此看谁人的字画?”周令儒说着这话,像是说别人一般,毫无对父亲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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