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后面并不是她的房间。
而是一片森林,一片大大的森林,有参天的古木,有清澈而巨大的湖泊,有着低头饮水的小鹿,和长相美丽打扮奇怪正拿着一个类似于魔杖的东西对着她上下嘴皮快速翻动一阵光芒在魔杖顶端快速聚集的类似于异次元土著的人。
齐宜呆立了一会,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这不是幻觉之后,果断的的关门还反锁了三圈。
我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就算看见了我会装做没看见,她在心里默默念着。
齐宜是个在红旗下长大的人生价值观正常的无神论者,为了不让自己的世界观被摧毁她果断的催眠自己,说不定我这是在做梦,要不就是因为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啊哈哈哈,我还是给自己放个假和男票出去玩一圈吧。
等等,男票,她觉得自己的身上惊起一层冷汗,平时他都是在家等我的,那么现在他……
她没有细想下去,连忙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因为手的颤抖好几次手机都差点掉了下去
电话并没有打通。
就这样她的那个男友失踪了,齐宜就在宾馆住了好多天天,期间她也回去过,但无论去几次门后的世界都是无边无际的森林,这道一道门,也只有她能打开。
她在宾馆睡的那几天睡的不太好,每天都在做梦,和他初见的梦,和他在那个家里面一起生活的梦和他啪啪啪的梦。
然后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是喜欢他的。
然而他现在下落不明,于是她发誓,要是他回来她一定好好对他。
她是在三天后等到了自己男友的电话。
齐宜看见电话的那一刻差点就从床上弹起来了,接通的时候她努力可以自己的情绪想让不至于太过兴奋:“你现在在哪里”
似乎是信号不好,电话里穿出难听的滋滋声,不过电话那旁的人回的倒是很快,温柔而缠绵,:“我在外面,我的工作出了一点小事,这段时间委屈你先住在外面了,但是没关系事情已经快处理好了,先搬回来吧,”
“好的”齐宜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兴奋血液一瞬间冷静了下来,格外的冷静,冷静的似乎听到了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她努力不想让自己去深思为什么电话那头回听到明显不属于人类的惨叫声,还有像电视特效里夸张的砰砰声,也不想去深思对面的背景音中为何会出现她从未听过的语言。
她只想说:救命,妈妈,我好像摊上大事了。
她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所幸那天她有事身份证和存折都带在身上,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然后果断辞职。
反正她也是在异地求职,跑路什么的方便的简直不要不要的。
至于她刚刚搞明白的那点情愫?
齐宜表示自己不太想和非普通人谈恋爱。
可惜似乎老天爷也看她特别不顺眼,坐公交堵车,打的打不到,好不容易到了车站,瓢泼大雨哗啦啦啦的下。要
简直日了狗了,齐宜在车站里看着外面粗的像是的雨幕,听着车站内众人的嘈杂的抱怨声。
有个可怕的猜测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心里成形,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就跟被人糊了一百条带血大姨巾一样。
妈的,我不过是随随便便交了个男票吗,至于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吗?
有人规定过不能随便交男票吗!??,有人吗,老娘单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谈次恋爱,还被人劈了腿,一怒之下交了男票,居然发现他……可能不是人,至少不是普通人。
这场大雨下啊下呀,一直不停下了一个小时,下的道路堵塞水位升高,她觉得这样下去的话颇有水漫金山之势。
不过还好不久之后,车站外的暴雨慢慢的减小,然后彻底的停了下来,雨后的空气特别的清新,远方罕见的出现一道美丽的彩虹。
终于停了呀,她心想,然后一抬头看见了自己多日未见的男友,撑一把伞,身上片衣未湿,看着她笑的温柔,只是未及眼底。
“跟我回去吧,阿宜”温柔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惊的她浑身一僵。
大家好,我叫齐宜,女,二十四岁,两个月在大街上给自己弄出了个男朋友,然后用血的教训告诉大家,饭可以乱吃,男朋友不可以乱交。
——
齐宜最后是被灰溜溜拎回家的,不,也不能算是拎,只是畏畏缩缩的苦逼躲在男票的伞下一路回到了她熟悉的房子,门一打开,入目所及的是熟悉的摆设,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却格外让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