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这种非人的折磨。
终于,她身下一轻。
两位女医接住孩子,剪脐带看胎盘……江洛只是力竭神危,昏然欲睡。
她已经痛到麻木了。
孩子的啼哭声随着第一缕晨光升起。
窗帘没遮住的角落,阳光在玻璃窗上闪动。
“就叫……‘昭昭’吧。”江洛突然心有所感。
“太太,什么?”魏丹烟陪了一整晚,此时孩子终于落地,她也有些恍惚,便没听清。
“孩子,小名,就叫‘昭昭’。”江洛重复。
不论是女是男,是聪明是愚笨,是健康是虚弱,抑或甚至身有残缺……都叫“昭昭”。
愿她像阳光一样带来新的希望,而不是再次将她……或她们,锁入深深牢笼。
江洛希望她能做到。
她认为,自己一定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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