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可怜了大哥,他脑子里没准也在冒粉色泡泡呢。”
“噗……”
“大哥这人……也是一个恋爱脑,你发现了吗?”
“早发现了。”
说着,宋袖抒起身拍了拍屁股,“好了,我去看看这个恋爱脑,他现在一定很需要我。”
“等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的嗓子……到底怎么了?”
临走前,宋袖抒神秘一笑,丢下这样一句话:
“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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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门外,一个女仆低着头 ,手中捧着医药箱,祁抒正要说句“不需要”,女仆忽然抬起手二话不说揪住了他的领带,不等他反应过来,女仆抬头露出了那张顾盼生辉的容颜,脸上挂着一丝狡黠也勾人的笑容。
“你……”
——又胡闹三个字来不及说出口。
宋袖抒推开他进了门,砰得一声关上门的同时,将他堵在了墙角。
“抱我……”
她用暗哑的声线轻吐两个字,理智告诉他,他现在不该这样,却也心知自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在她张开双臂钩住他脖子的同时,他托起她的腰。
两张柔软的唇辗转交织,一片轻响弥漫开来……
许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放开了她,声线轻颤着:“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处境。”
“知道,我也知道,你的处境并不比我好哪去。”宋袖抒牵着他坐到沙发上,打开了医药箱,“你手上的伤口,我先帮你处理下。”
脸颊还泛着红晕,眼神却是格外专注,祁抒一时失了神,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来,大掌抱住她的头,修长手指穿透了她的发丝,低下头又是一阵痴狂的吻。
“哪找的衣服?”
“洗衣房顺来的。”
“你都摸清洗衣房的位置了?”
“嗯,还有医务室。我跟你说,大部分守卫和保安都在室外,因为这座房子太大了。室内并没有人巡逻,咱们的房间也没有专人把守。虽然那个管家说婚礼前夕,新郎和新娘不能见面,但是这种说法……反而更让我想偷偷溜进来把你扒光了……”
祁抒摇头轻笑,“咱们不该的……”
话虽这样说,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将她压在了沙发角落上。在他高大健壮的身子下,她像一朵泛着褶皱的黑玫瑰,在温热潮湿的沼泽地静待盛放的时刻。
“宋千仰,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要诚实。”
这种台词——
宋袖抒早想尝试。
“但是……”
心知他的顾虑,她伸臂从医药箱里捏出一只套,“我当然有备而来。”
“哪来的?”
“你要知道,这么多女仆和保安……总会有几对光明正大的恋人,也有几对不能见光的地下情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爸一样满脑子繁殖欲,对吧?”
宋袖抒这一番话无疑蕴藏着巨大的信息量,祁抒愣了一会儿,才倔强地说:
“他不是我爸。”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不重要。”
指尖已经解开了他衬衫全部的扣子,她将衬衫褪了下去,“重要的是,你要记住,你是谁,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
“嗯。”
他点头,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现在,我很清楚自己要往哪里去。”指尖轻轻掀开了她的裙摆。
一抹触电般的战栗袭来,她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唔,虽然不是这个意思,但你理解得也算深刻。”
这勾人的小、妖、精。
明明一字一句都在撩拨他。
“关于明天的婚礼,你有什么想说的?”她将脸深深埋进他肩头,含糊不清地问,他吻住她耳垂,柔声呢喃。
“如果一切顺利,咱们真的结婚了,那我终于有了名分,对此,我会怀着感恩与虔诚的心情。”他抬起头,满目缱绻地望着她,继续说:
“如果不顺利,总有人要搞事情——那我以后还是你的大哥,兼你的地下情人。”
从他含笑的眼神里,宋袖抒看出来了,他口中这个搞事情的人——
说的就是她。
她咬唇轻笑,“你这心态不错。”
“早说了,被你磨练过。”
“听说,我在游戏里的时候,有人追过你,怎么追的?”
“非要现在说吗?”
“嗯,非要。”
男人闷哼一声,“我不想说。”她坐起身子,将他按在沙发上,“你不说,那我就猜猜了,像我一样,给你送过花吗?”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