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而已。”
值得她看了足足三秒钟?
“这是Ambe的车?”岑音今晚在Ambe手中见过这把车钥匙。
“嗯。”陈嘉寻垂眼,看岑音漂亮温婉的眉眼,即便心思根本不在车上,也耐心认真地解释道:“他说上次匆忙,这算是给你的见面礼。”
落在脊背上的披肩被微微撑起,触手细腻,烟灰色的细带被勾缠在修长的指尖,陈嘉寻眸底涌起暗色,“音音。”
“嗯?”
“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岑音还来不及回答,红艳艳的唇瓣便已经被含住,她只能唔唔出声提醒,“口红。”
可陈嘉寻哪里还在意什么口红,便是她如今唇上染了鸩酒,他也甘之如饴。
交叉在蝴蝶谷上的烟灰色细带被扯断,布帛撕裂的声音让岑音心惊,似是知道她担心什么,陈嘉寻轻吻着她的唇角,喃喃道:“没关系,我赔。”
他的吻流连在唇角,又缓缓蹭到颌骨,含上岑音白嫩的耳珠,轻轻重重的噬咬。
“音音,你好软。”
低哑的五个字,岑音听得恍惚。她一直紧紧闭着眼睛,任由陈嘉寻成为那个主导者。
像是害怕,又隐隐期待。
陈嘉寻亲吻她细白的耳后,那一处是岑音绝对的敏感带,湿软的舌尖扫过,战栗感一瞬侵袭至四肢百骸,她轻吟一声。
“喜欢被亲这儿?”
岑音咬着唇不答,他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事实证明,昔年的学霸学习能力的确一流,即便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也可以无师自通,举一反三,认真且深刻的剖析。
暧昧厮磨间,陈嘉寻按着岑音的手,声音哑得要命,在她耳边轻声问:“会解吗?”
岑音不答,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置身在梦境之中,周遭虚幻,身体根本难以落在实处,她只能循着本能去感受。
坚硬如玉石,滚烫若熔岩,深刻得仿佛要烙印在她的骨血里。
恍恍惚惚间,似半梦半醒,涟涟水声,不绝于耳。
好像下雨了,滚烫的一滴落在她的脊背,继而是温凉的柔软。
*
翌日。
岑音的生物钟作祟,早早便醒了。
可被子里太暖太柔软,她丁点不想起来。
昨晚睡下的时候已经快要凌晨一点,她对后来的事情记忆模糊,只隐约记得她被陈嘉寻报到了隔壁的房间。
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只是有些微微的酸软。她在陈嘉寻怀里拱了拱,柔软的腰又被控住。
“再睡会儿。”陈嘉寻阖着眼哑声道。
昨晚他几近温柔,只是后半夜的时候岑音受不住沉沉睡了过去,陈嘉寻舍不得再折腾她,待终于有了睡意已经是东方既白。
“好像,睡不着了。”
陈嘉寻身上很暖和,这种热意让岑音忍不住想要靠近和贴触。
“不睡了?”
察觉他身体的异样,岑音连忙往另一侧缩,“睡。”
人却又被捞回来。
“怎么睡?”
“……”
陈嘉寻也被闹得彻底没了睡意,低着眼睫看怀里双颊绯红的女孩子。温香软玉在怀,大概说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做什么,就抱一会儿。”
“……哦。”
“五一回东林吗?”
“嗯?”
陈嘉寻捏着岑音的指尖,“再不回一趟东林,我怕秦叔要亲自来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