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发泄得差不多了，才停下动作，靠着墙，取出一条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唇边的血迹。
“现在说说，你进京来是做什么的。”
虚空简直要哭给她看了。
要知道他进京做什么，就不能直接问吗，她问了他就说啊！
“来为太后娘娘诵经的。”
怀锦淡淡应了声“是么”，把手帕收好，摁着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殴打。
虚空想跑，可她看似轻飘飘的动作，却重如泰山，死死的压制着他，让他连挣扎都不能，只能扭动着身子，徒劳的躲避着她的拳头。
“别打了！啊！我真的是来为太后娘娘诵经祈福的！快来人啊！杀人了！”
怀锦打得也有点累了，身上的无力感越来越浓烈。
这大和尚骨头还挺硬，都这样了还不肯说，难道真要让她一步到位，直接宰了他么？
怀锦弯着腰喘了口气，鲜血不断的从唇角渗出，擦也擦不完。
她索性不去管那血了，淡定的仿佛没事儿人一样踩着虚空。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就提醒你一句，容随，不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