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公司因此关闭。
但是,相关研究并没有停止。十年之后,突然有新闻曝出,人造子宫计划早已被蓝心公司开发出来,相关技术及策划书被流出,上面甚至当时政府总统的署名。
这一报道一出,一片哗然。
让人没想到的是,蓝心公司竟然早已经掌握成熟的人造子宫技术,却尚未公布!而关停蓝心公司的政府部门,却早已知晓甚至默许了蓝心公司的研发计划!
曾经所谓的“伦理”问题在这一篇报道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白纸,政府第一次引发了信任危机。
迫于舆论的压力,总统下台,联合政府发言人紧急公关,宣布了一个更为震惊的事实——他们将会启动人造子宫,也就是所谓“伊甸园”计划,来尝试挽救愈发减少的出生率。
根据大数据统计,按照目前的出生率计算,不到五十年,人类就将自动消亡,而联合政府不能坐视不理。他们将尝试启动人造子宫计划,为人类的未来寻一条出路。
据报道记载,那段时期非常动乱,人心惶惶,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直到十五年后,第一代从人造子宫里出来的人长大了,制造了骇人听闻的“仿生人自焚事件。”
那之后,政府颁布了伊甸园计划,完善了一系列法律,并严格控制每年人造子宫出生的人口数,才渐渐地平息了仿生人风波。
而蓝心公司,似乎已经消匿于历史翻篇的尘埃之中,无人再提起。
我把意面放入滚沸的开水里,看着面条在锅里翻腾煮沸,脑子里的思绪也像这锅汤一样,不断翻涌,难以平息。
我不禁想起我与双冬相遇的开始。
我们的教育制度分为托儿所时期,(幼教)小学时期,中学时期和高校时期。托儿所时期大约在0-5岁,是我们从子宫里被培育出来养在抚养基地的时候,6岁之后,抚养基地为我们分配好养父母,我们进入新的家庭,就开始就近上学。在我们小学升中学的时候,会根据我们平时的成绩和表现把我们分进不同的中学,在那所中学我们读完初中和高中,直到高中之后,把我们分入不同的专业大学。
我在初中阶段,一直是个叛逆且冷漠的少女——至少,我表面上看上去是这样的。我不喜欢和人交谈,在学校里也像个边缘人物,只默默坐在角落里自己看书。
学校采取的是主修和选修制度,除了主修的三门——文法,数学,信息科目之外,其它的,都是选修课。我们上课的时候,要在门口刷自己的电子ID考勤,接入学校的电子系统,才能进入课堂上课以及和教师互动。
事实上,在科技如此发达的23世纪,我们可以不用到达教室,在家就可以上课,但学校为了让我们多和外界互动,还是要求大学以下阶段的学生必须到校出席上课。
初一刚入学就要选择选修课,我选了信息与安全,心理学和逻辑课。我和双冬就是在逻辑学的课堂上遇见了的,她是我的同桌。
逻辑学开课第一天,我早早地就到了教室,挑选了一个最边缘的角落坐下,在等着上课期间,我无聊地开始刷起了电子书,在预备的钟声响了第三遍的时候,从教室的门口走进来一个步履匆匆的少女。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蕾丝滚边长裙,背着个黑色双肩包,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似乎打量了一下教室,发现只有我这边有空位,就径直向我这边走来。
我的目光从电子书上抬了起来,瞥了她一眼,又很快收回来。
她留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黑发拢在后脑勺用白色碎花发圈绑松松垮垮地绑起来,她冲我笑了笑,轻声问道:“这里有人坐吗?”
我摇了摇头。
她在旁边坐了下来,从此之后,我们就成了逻辑课上的同桌。
逻辑课一周一节,所以我们也只是一周打一次照面的关系,我不会主动找她说话,她倒是主动找过我几次,问过我几次作业。
就这样半个学期过去了,我们俩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逻辑课老师布置了期中作业,需要两人接龙完成一个短篇故事,故事看起来必须符合逻辑又出其不意。为了判定确实是两人现场接龙完成,而非提前商议好,他规定我们必须在他开设的room里限时完成,并且每个人进入room的时候都会随机从他设计的题目盲盒里抽取一个开头,根据这个开头往下写故事。
我本来打算自己完成期中任务,但听到这个要求,我微微皱起了眉头,room是一个在线写作的电子文档,这意味着,这个任务必须要两人才能完成,我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分裂出另一个我来帮我完成接龙游戏。
正当我为此发愁的时候,双冬摘下她的VR眼镜,侧过头看着我,主动伸出了她的橄榄枝:“我们一起完成这个任务吧。”
比起其他人,我至少和双冬熟一点,我没经太多思考,径直点了点头。
一般来说,中学会在期中放假一周,给学生调整休息的时间,同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