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春争安排在下月的。”
苏雅君惯是想得多,听此有了些顾虑:“那怎么保证这段时间那疱子不会被抢走?”
东家是商人,怎么提高竞品的拍价,怎么提高产品的利润,他摸得门儿清:“你放心,他自己也不会在这段时间把自己给卖出去。”
“怎么说?”
“你想想,他此时去做工,只是有尤南疱子的名声在外,但是他在湘水已经呆了这么久了,谁知他手艺到底如何?但若是他拿了春争的头筹,身价就不一样了。”东家再度点拨,“至于这闲下来的一个月,他去哪儿玩不够逍遥自在?何苦急着请聘,还掉了自己身价。”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东家又紧接着道:“所以我才问,方才的林郎是不是尤南林家来的那一位,若是的话,你们便更有优势。”
苏雅君喜欢听这东家说话,听到这更有优势,更是心思动荡:“请东家赐教。”
“我问你,那周平儿是不是对这林郎有意?明眼人儿都看得出来罢。那么这林郎的心思呢?”东家有捉弄苏小娘一番的意味,明里暗里要苏雅君自己猜想。
陈妙茹讨厌这周平儿,听了这话,再联想方才情景:“只怕这林郎对周平儿是避之不及!”
东家在这些年轻的娘子郎君面前,称得上比他们多看一些情场沉浮,闻言自得的抚了抚肚皮处的衣衫:“我看未必。”
“未必?”
“若真是避之不及,以林家的权势,还请不到打下手的?叫周平儿吃些苦头,她还敢来纠缠?如今都一同在寺庙里上香了,还能说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东家微微笑道。
左连亭同是男子,早就想到这一层心思,只是那林郎神情冷漠,举止疏离。自从左连亭的婆姨同有钱人跑了以后,他自认对人性摸不通透,所以也不完全确定林郎的意思。
眼下听到东家的想法与他如出一辙,这才同意的点点头:“确实,若真是厌恶,早就叫周平儿吃些苦头,不敢再靠近了。”
苏雅君对周平儿没什么想法,只想着赚钱的事:“那东家所说的优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