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袋敷上的那一刻,毛细血管极速收缩,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手得到了安慰。
待手没那么痒那么疼的时候,白蒄挤出膏体,用棉棒轻轻推开抹匀,小心翼翼,细致入微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云洿觉得手被一只奶猫的爪,挠得服服帖帖的,很舒服。但他的眼却没有离开过坐在对面的人儿,可爱极了,怎么也看不够。
“别看了,回学校天天有得你看的。”白蒄怕自己脸红得像桃一样,丢脸死了。
转念又觉得别看腻了就行。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天天看。”云洿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扑朔,勾了勾唇,越发得意卖乖。
管不住了。
“好了。”
“以后再躲起来,就把手剁了。”白蒄假装吓他,狐假虎威。
“好。”宠溺一笑,你说什么我都应。
原来丑陋的一幕,在爱的人面前是不用藏的。
…………
“我饿了。”
“我也饿了。”
“走吧,吃饭去。”
“可不可以,喂我?”云洿举了举涂满药膏的双手。
“不可以。”
“奥~那我饿死吧。”狡黠的小恶魔撇了撇嘴。
“啧——”
最后,某人得偿所愿,从未觉得山药瘦肉粥是那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