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和这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了,哪知,他本人没这个意愿……”说到这里时,商隽迟又叹了叹,似乎很是怅惋。
见谭夙已经不再理自己了,商隽迟又笑道:“不过,他再如何风采翩翩,也是不能和兄长你相提并论的。”
“多谢抬爱。”谭夙似笑非笑的答应一声,而后又不理他了。
“既然如此……”人家明明是不高兴了,商隽迟活像是看不懂他脸色似的,又对人家来了一句,“我这便去和这旧相识聊上两句,若是机缘得当,便引荐你们认识!”接着就将谭夙的手一推,自顾自的窜了出去。
谭夙咬了咬唇,却也没来拦阻他。
在场人等不乏武功上乘者,突然见到厅上有一人影晃出,是齐刷刷地亮了兵器!
应楚对此不以为然,凭商隽迟的本事,却不至于就被这些人给为难到了,更何况,在场还有那人在……
那个若非竹嗣劝住,自己早已亲手料理的某人!
果然,那人不负众望,起身挡在了人前:“各位稍安勿躁,这里乃是云霄宫的地盘,少魔君如何能允许歹人在他的地盘上胡作非为。”
说话间,商隽迟已经站定了身形,抬手间对着那人就是一拜:“息公子,有劳了。”
“原来是枢机库的少主,别来无恙?”息年衡略微回头看他一眼,并未因他的突然出现而大惊小怪。
商隽迟虽是出自枢机库,历来却鲜少在江湖上走动,若非息年衡大张旗鼓的介绍,在场人等,只怕没谁能认得他。
如今知晓来人竟是枢机库之人,在做各派不禁将他认真打量!
这枢机库少主生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如此贸贸然闯到云霄宫来,若非有些斤两,只怕他无法全身而退……
那枢机库号称从不受人胁迫,这回将他家的小公子给擒下,难道枢机库的掌印就当真不肯服软吗?
“还好,还好。”也不管在场人等脸色如何,商隽迟客气的同息年衡道,“劳驾息公子……不,如今得称呼息掌门才是了,劳驾息掌门挪开一步,你这般挡着,我如何对厅上各位的前辈高人行礼问安啊?”
“如此可好?”息年衡微笑的挪开一步,抬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甚好。”商隽迟点了点头,先是对面前各门各派拱手一拜,“让各位见笑了,在下正是枢机库掌印之子,云霄仙人之徒,商隽迟。”而后,他转身对厅上居于正位的应楚恭敬一礼,“听闻此处正在召开七圣会盟,在下很是向往,虽不请自来,却是诚意一片,还请少魔君及诸位前辈不要见怪。”
之前他与谭夙的对话皆被应楚听在耳里,听他那戏谑的语气,就知道他定然会跳出来凑个热闹。一直躲躲藏藏,又岂是红未的作为!
既然他有胆量现身,应楚欢迎道:“来者是客,更何况来的是商公子你,本君如何舍得责怪?”说罢,他对前方的商隽迟招了招手,“商公子,你也看见了,这里是七圣会盟,你先前不知会一声,如今没有留你的位置呢?”接着就自顾自的提议,“不如就走到本君跟前来,本君让你半坐又如何?”边说他就边做了动作,不仅是挪了挪身形勉力让出了一小块空位,还兴高采烈的招手让商隽迟赶紧过去。
竹嗣扫了一眼应楚,又瞄了瞄身旁的那四个魔将,看上去,就算商隽迟想拒绝,应楚手底下的四个魔将也很有“成人之美”的意愿,是毫不介意亲自动手,让自家君上得偿所愿。
其余六派闻言是各有表情,有的露出嘲讽之意,有的显现惋惜之色,都觉得这正道枢机库的小公子,不知为何沦落此地,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免不得要受辱于此了……即便应楚不会出手,他们也断不会将其放过的……
商隽迟歪了歪头,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抵触情绪,反而是挺随意地问出了一句:“你说呢?”
谭夙觉得他这话是冲着自己问的,轻轻一叹,却并没有急着现身。这孩子,这样兴冲冲地出去,如今还没有玩够,自己暂且等他片刻,容他再胡闹一阵吧……
当然,不仅是谭夙有此认知,还有一人也觉得商隽迟是在问自己话呢,当仁不让地答道:“商公子若不嫌弃,便暂时投身在我若水派门下,待这会盟结束,我定亲自将你护送回家,也省得再生枝节。”息年衡笑着提议,不介意将他收归到自己的羽翼之下。
在场有此想法的,又岂止是若水派。“这可如何使得!”那珑凰斋的素仙轻言细语的接过这话,当即就起身上前,对着商隽迟盈盈一笑,“商公子,即便撇开枢机库这层关系不说,你也是封国商家的贵公子啊,我们珑凰斋与你商家素有往来,不如先到我珑凰斋里暂避风头,总好过投身于其他门派要好。”
是啊,珑凰斋的历任斋长均在商家“吃过亏”,如今逮到这样一个大好机会,珑凰斋的素仙又怎能错过?
那洛彩衣姿容姝丽,言辞恳切,商隽迟笑看她一眼,又朝着她走了两步,洛彩衣正想伸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来,却被息年衡一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