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就把他扔进幼儿园，拜托老师管教。上学年龄小，周牧今年六月才满18岁。
“看什么呢你，往哪看呢！那你给我说说今天我课上讲什么了。”程途成心考教周牧。
谁知道讲了什么，那么早，忒困。“。。。下次您问我我肯定知道。”
程途想抽他，转头问沈涣颜，“姑娘，课上见过这小子没有。”
被点了名，沈涣颜转了过来。她还真没注意过，课上了半个月，她就只认得岁平安，班长和课代表的脸都没记住。
“我没注意，我只认得岁平安，其他人都没记住。”沈涣颜实话实说。
程途看向周牧，“你听听，人家这才是学习的态度。”
“教室那么大，人那么多，没见过很正常，我也没见过沈涣颜同学。”周牧也实话实说。
管理学原理是大课，好几个专业都上这门课，人太多，不然周牧也不会注意不到沈涣颜。
名字被叫，沈涣颜看了眼周牧，周牧脸又红了。
还想教训周牧，眼看着他被人家看了一眼就脸红，程途都无语了。
‘叮~’文件传完了，沈涣颜迅速弹出硬盘，把电脑还给教授，“好了，谢谢教授。”
拿回电脑，程途瞥周牧嘱咐沈涣颜，“好好学啊，回去吧。”
“我会的，教授再见。”沈涣颜是不想再听这叔侄俩抬杠了。
见沈涣颜利索出门，周牧有点着急，看向程途的眼神满是催促。
“滚滚滚。”看周牧那没出息的样，程途就来气，不过以后怕是不用操心周牧上课了。
留下句，“程叔再见。”周牧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