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府,要捞也可以,只是费点功夫。这样,我让戚白去打听那李公子的伤势,看能不能请右相出面。”
明傅瑾不清楚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听见能捞便放下了半分忧心,只是没想到帐中却有人反对。
“不行!”齐佰盛骤然出声反对。
卫云远被他吓一跳,“齐佰盛,你干什么?这案子,你知道?”
他一点都不知道,但能明白一件事,不能让卫云远和蔡娄那只老狐狸走太近。
齐佰盛沉下声音,郑重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案子,但不行就是不行。”
“齐将军想来是喝醉了酒,”明傅瑾心中憋着火气,忍不住反讽道,“这是我侯府的家事,不由外人插嘴。侯爷,明崔翰必须捞。”
仿若旧事重演,卫云远再一次夹在两人中间,不得不出声表态,“行了,都别吵。明傅瑾,这事我们回去详谈。齐佰盛,明日便是大朝会,你们进城的所有事宜定要准备妥当,我们先回去了。”
话一说完,她拉着明傅瑾往外走,齐佰盛连忙劝着,“云远,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卫云远边走边说:“我叨扰够久,天色不早也该回去了,戚老还等着我用药,你忙吧。”
她去意已决,深知她性情的齐佰盛不再多劝,一路护送二人上了马,不放心道,“那你回去小心,明日早朝见。”
“嗯。”卫云远扯开缰绳,等着所有人都上了马背,下令道,“走了。”
齐佰盛站在路边,目送一群人策马远去,为首的那人不曾回头,让他忽然有些失落和难过。
直到看不见人影后,才转过身往营帐走,只是还没走多远,忽地听见马蹄声从山道那边越靠越近。
心底闪过一丝希望,回头看去的眼里亮着光,随后又黯淡下来,他很好地掩饰了这些情绪,“可是落下什么东西?”
戚白搞不懂他为何这副表情,也不做纠结地从衣领交襟处取出一个锦囊,准确无误丢给对方,“侯爷给你的,让你无人时再看。走了。”
那个锦囊外表平平无奇,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齐佰盛把它收好,看着戚白打马归去,呢喃在马蹄声里,“她还是牵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