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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2 / 3)

当场就跪了,“臣乔云峰跪见陛下。”

瑞昌帝拢紧肩上的白狐裘,面色不愉站着,目光不善,“回宫!”今夜之事,他必定要好好查个清楚。

卫云远和那位紫衣公公强撑着伤,一路护送瑞昌帝走下楼梯,也不知锦衣卫从哪征来的马车,此时安安稳稳停在钟楼外,样式看着像勋贵之族所出。

瑞昌帝扫了一眼,略有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上了马车。只是在走之前,他撩起帷幔道,“卫卿今夜有功!是朕的好臣子,天色不早,卫卿也回府罢。”

卫云远行礼谢恩,“臣谢陛下体恤,恭送陛下。”她目送一行人远去,直到看不见人影后才晃了晃身子,有些受不住地弯下身,喘了两口气。

明傅瑾看得一惊,连忙上前扶住她,“还好吗?”

“还行。”卫云远抓着他的衣袖,眼前一片昏黑,“冷不冷?戚白呢?”她咽下嘴里的血腥味,声调很稳,“让柳三赶车过来,回府。”

明傅瑾扶住她,慢慢往钟楼内走,“不冷。外面冷,先进去避避风。我让戚白去找柳三过来。”

卫云远低低应了一声,有些脱力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意识沉浮,“好。”

还没等明傅瑾扶着人进去,戚白提刀就从楼里出来了,见状大惊,“怎么了?!”

明傅瑾皱着眉梢,吩咐道,“你去把柳三找过来,回府了。”

戚白应了一声,连忙跑去找柳三。明傅瑾回首望了一眼,面色忧愁,不禁呢喃,“快些吧。”

卫云远模模糊糊听了一句,不由反问,“快什么?”

“没什么。”明傅瑾说:“你别睡,看着点脚下,小心台阶。”

“没事,能撑住。”

明傅瑾扶着人进了钟楼内,一手挑着灯寻了块较为干净的角落,刚好能避风。他把人慢慢放坐到地上,俯首间隐约听见了抽痛的喘息声,“动到伤口了?是不是很痛?”

卫云远背靠木墙板,捂着腰间,触到满手鲜血,“没事,习惯了。”她耷拉着眼皮,目光有些涣散,“倘若,我晕过去了。你,交待大白,盯紧宫里动向。”

她断断续续地补充道,“还有记得,让戚老给我,留点神识。我还要处理,公务。”

明傅瑾握着她开始冰凉的手,沉声应肯,“好,你别睡。”

卫云远低不可闻地回了一声,“嗯。”

半炷香之后,戚白终于带着柳三回来了,两人连忙将马车停好,等明傅瑾将人抱上马车后,一路疾驰回侯府。

回到侯府之后,已经躺下休息的戚老被明傅瑾毫不客气地踹了门,“戚老快救人!”

戚老骂骂咧咧地穿衣起榻,一开房门便瞧见灯火通明下流一地的血,顿时眉头一皱,惊问,“伤哪了?”

明傅瑾把卫云远轻轻放在木榻上,说话又快又清晰,“遇到杀手了,伤在好多处。她说余毒发了,让您留一抹神识给她处理公务用。”

“胡闹!”戚老疾步走近一看,挽起衣袖开始把脉。

“咦?”他摸着脉象,总感觉哪里奇怪,挑着眉梢又诊了一遍,“你把脉忱拿过来。”

明傅瑾在旁边伺候,闻言立马去找脉忱,拿到之后递给戚老,忧心地问,“她怎么样?”

戚老垫着脉忱摸了脉,面色凝重,“不对,她除了身上得外伤,可还有其他流血之处?”

“并无。”明傅瑾连忙回了一嘴,接着才想起来一件事,“她有吐血,量不少。算么?”

戚老呢喃着,又复述了一遍,接着恍然道,“这就对了。她自己把余毒吐出来了,那血必然是黑的,不错不错!这小子有福。”

明傅瑾听完顿时松出一口气,“那就好。”

戚老面露舒颜,“行了,老夫给她处理外伤,让人烧好热水,给她蒸出剩下的毒素就行。戚白那小子去哪了?让他烧热水去。”

明傅瑾:“她让戚白去盯消息了。柳三在后厨烧热水。”

戚老说:“那正好,你来给老夫搭把手。”

两人在药庐里忙碌,大管家在后厨亲自看着火候,威远侯府忙成一片。而在帝京中轴线上的皇城里,也是彻夜灯火不歇。

瑞昌帝躺在龙榻上,由太医院院判诊治伤势后,又给锦衣卫下了旨,封锁京都,捉拿刺客,彻查幕后之人。

德全公公点了龙涎香,退出去时看见了搭在衣架上的那件染血狐裘,于是上前取下准备拿出去处理了,不料却被喝止,“慢着。”

他吓一跳,连忙回身道,“请陛下吩咐。”

瑞昌帝望着德全手里的衣裘,目光转了一瞬。他记得这件白狐裘是卫云远拿过来的,材质皮料都挺好。

他想了想道,“这狐裘是威远侯夫人的,你让浣衣局洗干净了,再挑几匹好毛料送过去。”

德全心里一惊,转瞬间想了半差不差,镇定道,“是。”

瑞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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