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什么了?这路不是给你让开了吗。”
青年摇头:“在你眼里让开了,但在我眼里你根本没让。”
“你什么意思。”大汉已经开始撸袖子了。
青年吸了最后一口,把烟头随地一扔,自说自话道:“这你都不懂?你活着,那就是碍着我,不论你是隐居山野,还是表现得卑微苟且,是为了生活,为了目标而奋斗,你就难免跟他人有交际,有了交际那就是在妨碍我,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感情我死了才不妨碍你啊。”大汉被气乐了。
青年赞道:“悟性挺高啊。”
“呵!居然还夸上了。”大汉咬着牙,一字一句问:“谁都有生存的权力,为了更好的生活当然就要去奋斗,交际无可避免,你想连这些都剥夺?那你干脆把所有人都宰了,包括你父母亲人,这便是你的理。”
青年似乎陷入思考,片刻后点头道:“嗯,没错,怎么想我都觉得没毛病,是我的理,但却是我学你们的理,你要觉得这理错,那归根结底,错可错在你们,你要觉得我对,就请妨碍到我的你就地自绝。”
“你他妈的谁啊!”大汉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拳就照着青年面门打来。
却被青年轻描淡写的一躲,途中还掏出烟续上一根,闪避后点燃,回头道:“鄙人姓张,嚣张的张,名曰天流,阁下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