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流行吗?
要不要?
在柳绵千思万绪的时候,安嫙已经坐在张天流对面。
“安小姐。”张天流见到安嫙,不自觉的皱眉。
这个女人又变了!
昔日的简短大背头已经齐耳,并从金色变成了偏点黄的银白色,第一次见,好像是黑色的简短三七分吧。
发型变,气质却一如往昔,汇集两性优点,柔中带刚,和蔼之余又含三分霸气。
“您似乎忘了什么。”安姐道。
张天流看到她指尖勾起的西服,点头伸手道:“有劳。”
安姐却把西服挪开,不让张天流触到,嘴角挂着浅笑问:“只是这样?”
“请你喝酒吧。”张天流说着,就要招呼酒保。
安姐抬起另一只手示意不必,随后手掌一倒,细腻的指尖正好指向张天流的红酒瓶,里面还有半瓶,其余三个是空瓶。
张天流虽然喝了不少,但平均下来两个小时一瓶,他的体质散发酒精的效率不错,醉意一直保持在轻微程度,全身舒舒软软的,让他很放松。
眼下十点多,他准备把半瓶干了,等回到家,劲头正好彻底上来,也是睡觉的绝佳时刻。
安嫙,似乎要打乱他的节奏。
“酒保,来瓶同样的。”张天流唤到。
安嫙没阻止,把西服挂在身边,长椅背正好有能挂的装饰环。
“近来怎么样?”安嫙腾空两手后,端起红酒,再从酒保手里接过酒杯,自斟自饮,不过看她嘴角略微苦涩的样子,显然不是很满意。
张天流不是行家,一百块和五百块虽能喝出好坏,但超过五百的他感觉差不多。
这要让严向礼知道,不得给欣赏了他了。
因为严向礼也这样,几次带张天流见商业大佬时,喝了红酒,回头就说还没他老家几块一斤的米酒好喝。
张天流只能真情流露,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严向礼自己去悟。
面对安嫙的问题,张天流并没有如实回答,只是简单道:“还行。”
他虽没注意到芮怜在背后,但他,还有安嫙,包括似乎很莽撞柳绵,都很理解怎么应付这种场合。
从头到尾,两女都没有说出他的姓名,而他也不说对方名字,是他将这两人视为行里人。
柳绵为此很鄙夷,并说了自己名字,有表示跟张天流不是同道的潜在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