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投进十个为及格。
每次下课之前就打分,如果这次不及格可以等下次上课来补考。
林知月对篮球是一窍不通的,但好在有陈岐路在。
不出意外的林知月投篮没有五个,下次上课补考。
她有些眼巴巴的看向陈岐路请求帮助:“陈岐路,你教教我好不好。”
陈岐路脸庞挂着清隽的笑看她:“可以是可以,只是你叫我什么?”
林知月想了想叫道:“阿六?”
他挑了挑眉笑着摇了摇头。
还不是啊,那他想让自己叫他什么啊。
她抿了抿唇试探的叫:“男朋友?”
看他没什么反应之后使出杀手锏来,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心一横,视死如归的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叫道:“老公。”
陈岐路一听,耳朵尖飞快的红透了,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轻咳道:“谁让你叫这个了,好了我教你教你。”
林知月看着他脸红的模样,起了坏心眼又叫了几遍。
陈岐路干脆不去看她,只是问:“你到底学不学投篮,你再叫我这个称呼我就害羞不教你了。”
林知月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又去安抚着他:“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教教我好不好嘛。”
陈岐路点点头,拿起篮球认真的教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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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活的话,时间很充足,所以他们两个在没课的时候会出去约会。
看电影啊去游乐场啊什么的,就像两个最为平凡又甜蜜的情侣一样。
如果这一切不是林知月的幻想的话。
林知月感觉自己好像是病了,每次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陈岐路的面容来。
之前不敢去想他,因为她想帮他讨回公道,可是在讨回公道之后她发现原来自己的思念竟然如此汹涌。
时间并不能抚平一切伤痛,而是会让你去习惯伤痛。
这些年来,她装作释怀的模样笑着面对每个人,让所有人都相信她已经释怀了。
可是她忘了她骗不了自己。
她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告诉她,她已经患上了幻想性人格障碍。
说实在话,她是不相信的。
她没有病,她只是太想他了。
她去找傅庭礼辞职了,按照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适合当律师了。
傅庭礼沉默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诉她坚持治疗会好的,她的位置这里永远为她留着。
她笑着点点头:“好。”
她辞职之后和心理医生说了一声就去旅游去了。
心理医生告诉她她只是轻度的,是有希望治愈的,出去旅游的话也可以,只不过要每天记得按时吃药。
她去了很多地方,来到两个人第一次滑雪的地方时,她看着白茫茫的一片雪景时。
又想起了那个少年。
她滑了一趟又一趟雪,当然也会摔倒,不过那个会担心的过来扶她起来,会关心的问她有没有事的人却不会存在了。
滑完雪之后她让路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路人拍完之后夸她真好看,她笑着礼貌道谢。
最后一站的地方是远海,远海一望无际,蔚蓝色清澈的大海十分的神秘,阳光好的时候上方还有海鸥飞过。
她买了喂海鸥的饲料,抓了一把在手掌心,然后朝海鸥张开手掌。
有一只海鸥向她的手掌飞来,很精准的落在她的手掌处,然后俯下身子来啄着她手里的饲料。
她看着海鸥啄完之后还舍不得走,有些好笑的又抓了一把放在手掌心里,于是这一张海鸥在她这里吃饱了才飞走。
这一只海鸥飞走之前还围着她打了个转,像是在表达它的感谢一样。
看的林知月笑了,心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来。
如果他在的话该有多好。
是啊,如果他在话该有多么好啊。他们可以一起去滑雪,让他看看今天这些年进步了特别多。
他们可以一起来远海看大海,还有海鸥。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和他一起去看江南小榭人家,去看一看诗里的小桥流水人家和袅袅炊烟。
而他们两人就是最为悠闲的旅客,慢悠悠的一边散步欣赏晚霞一边互相说着话去找今晚的酒店。
晚上的时候,林知月从酒店出来来到远海岸上,看着黑蓝色的海水不停的翻涌着。
她一步一步的下了海,就像她一边一边走向他一样。
海水彻底淹没她的时候,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脸庞带笑,满眼心疼的看着她。
陈岐路朝她伸出了手:“小月亮,愿意和我回家吗。”
她也伸出手去轻轻握上了他的手,随即闭上了眼睛。
眼角处落下的泪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