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斟酌着用词。
“你说，”程安一副公事公办的语调。
“我只有一个要求，能不能不要孩子？”
程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能不能不要孩子？”他今天反应有些迟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谭亦清的话，瞬间惊醒。
她是真打算做他的妻子了。
然而他只觉得心脏蓦地一痛，一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好似他使尽无数卑劣手段终于换得她心甘情愿地屈服。
难道他不应该答应吗？他们是同班同学，于情于理都应该帮助那位精神失常的老人。
但她似乎当真了，竟然打算以身相报。
程安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这会突然头疼得厉害。
良久，他慢慢道：“谭亦清，我答应。”
秋日的暖阳冲破云层，透过落地长窗照进胡桃木色办公桌面，程安背靠着椅背，抬眼看了一眼窗外，浓厚的雾气终于散了，远处鳞次栉比的商业大厦巍峨耸立，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
初遇谭亦清那天也是秋天，天气却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