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缩回去的禁婆,就笑道,“牛逼啊小三爷。”
“亏你还说得出来,也不帮我一下!”
我骂了一句就扑过去烧胖子身上的头发,谁知那东西居然又窜了上来。
“帮你?我现在半残废诶,你自己加加油好不好?就当是学校的广播体操。”姜半仙笑嘻嘻地答道,我抬脚就朝它面门一踹,把它的脸都踢歪了,直踢回到头发里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她委屈的小眼神哈哈哈哈哈!”
姜半仙用力拍了我一下,指着那藏在头发里的白脸就说道。
那脸露出一个非常怨毒的表情,但是它忌讳着火,不敢贸然上前,这个时候闷油瓶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几只湿的火折子,往我的打火机蹭了几下就烧了起来。
“真给禁婆丢脸哈哈哈哈哈!”
姜半仙幸灾乐祸就叫道,“委屈吧哈哈哈,这上吊是不是都省了绳子了?”
我看它几下子就缩的很远,把胖子给让了出来,忙趁这个机会把缠在胖子头部的头发烧掉。
闷油瓶一直把那怪物逼到消失在黑暗里,才把手放了下来,这个时候火折子都快烧到他的手了,我低头去看胖子,只间他的鼻子和嘴巴里全是断发,脸都憋的青了,忙用力捶他的胸口,直把他打的突然一口气上来,鼻孔里喷出一大团黑色的东西。
“我靠。”姜半仙惊呼了一声,又要过闷油瓶的手电往那黑暗处照了照,轻轻叫道,“妹子你出来啊?让你坤叔叔好好爱抚爱抚你?”
“死变.态。”我白了她一眼,把一直捏在手里不肯放手的打火机按灭,只觉得那打火机已经滚烫滚烫,手上的皮都烫掉了,闷油瓶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手上还有一道刀伤,看来是刚刚帮姜半仙放血的时候划的,甩着手。
姜半仙才发现他手受伤了,一副肉疼的样子,轻轻抓住很做作地吹了吹对黑暗叫道:“你还是别过来了,坤叔叔手手烫伤了,下次哈,少不了对你宠.幸的,乖……诶呦卧槽坤小哥你真的没事吗,我看着都疼。”
如果姜半仙以前真是黑背老六那样的杀手的话,估计受的伤绝对不止这么简单,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调戏还是调侃,我心说这什么人啊,闷油瓶倒是一副习惯了的样子,摇摇头问道:“这东西真的有思想?”
“那是,”姜半仙拆掉手臂上的那种会发暗香的绷带,一点点细致地缠到他手上去,咋舌道,“我之前遇到的那一只可牛逼了,要是你们跟她打那还悬。听小三爷说这只只好一些‘What’s your name’啊‘How are you’啊的基本语言,咱上次那只不仅有名有姓的生前记忆全部保留,而且还……”
我听她一说话就没完没了,她在别的墓的经验我也不是很想听,毕竟咱这会下墓的经历能不能有机会变成经验还当两说。
盗洞顶上已经没了声音,不知道刚才走过去的到底是谁,我们在下面折腾动静这么大,说不定已经被他听见了,此地不益久留,忙催促他们继续上路。
继续上去的路被几块很大的青岗岩板档住了,我用手推了一下,这些石板非常的重,但是也并不是推不开,我和闷油瓶两个人试着用力往上一抬,抬起来一小条缝,马上我们就发现上面的那个墓室里竟然有光漏下来,正在纳闷,手上一松,我们头顶上的那块石板突然消失了。
我稍微错愕了一下,马上意识到头顶上的石板肯定是被什么人抬了上去,那一刹那我还以为是三叔或者阿宁,因为古墓里除了他们再没有其他人了,可是我一抬头,却看见一只魁梧的长满鳞片的海猴子,躬起个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我用眼角的余光瞄到它的肩膀上血肉模糊,还插着一只梭镖,心里一叹,真是他娘的冤家路窄,这东西还真贴上我了。
“我靠!阿宁!亲爱的你怎么在这里!”
这一折腾之后跟我换了位置在我后面的姜半仙也懵逼了一瞬,然后不知道是真觉得戏剧性还是在苦笑地就嗬嗬了几声。
“那娘们在上面?!”胖子在下面挤了挤,像是要上来,我忙把他压住,自己往下爬去。本来我就是和闷油瓶姜半仙挤在一起,行动非常的不便了,这下子手忙脚乱更是慢了半拍,才滑下去半米,突然就发现胖子还堵在下面。
我心说哥们这是在逃命呢,对那阿宁那么执着干什么,张口想骂,他仍然正一个劲的往上钻,未等我开口便大叫:“上去上去,那鸡婆又爬上来了!”
我一听大吃一惊,忙往他身后看去,只间一大团头发已经爬上了最后一个“之”字的转弯处,心里骂了一句,真是福无双致,货不单行,怕什么来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姜半仙的福气被传染了。
忙把打火机扔给胖子,让他先挡一下,这时我耳侧一凉,一只手就突然从我脸侧伸过,后面的海猴子怪叫了一声,我忙抬头去看上面的情况,见那长满鳞片的怪脸上赫然插着一支苦无,正怒视着我,头已经往下窜来了。
我心说不妙啊,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