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
“你没有任何目标吗？”黑瞎子笑道。
“我有过很多个目标。”南玺说，“比如前年突然想找个对象，但人家都觉得我脑子有病，那找不到也就算了呗，还能自杀咋的？”
黑瞎子听了直乐。南玺并没有被取悦的感觉，他看黑瞎子一眼，觉得很不愉快。好像十几年前，黑瞎子就是这副样子，一直都没有变过，不然，南玺绝对不会这样迅速地认出他来。十几年过去了，南玺个子长了十厘米，声变完了，伤全好了，病都要痊愈了，黑瞎子还是这副样子，里面外面都是。
黑瞎子看着面前又偷偷把烟叼回嘴里的青年，出声道：“想不想到处逛逛？爷载你。听爷一句劝，人要有点欲望，不然活着多痛苦？”
“少喂我鸡汤，有欲望更痛苦。”南玺不吃这套，“我的号码你有，有需要再联系。”
黑瞎子答应了，坐在原地。南玺起身了：“你不走？”
“还要等下一个呢。”黑瞎子叹了口气。
南玺听着不舒服，他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朝黑瞎子翻白眼，自己走了。
梁烟烟坐在电瓶车上，看着南玺走出麦当劳。她进了门，坐到黑瞎子对面去。
“这回是你欠我的。”黑瞎子说，“请我吃一个那么大鸡排。”
“吃粑粑，”梁烟烟把面前的辣翅盒扫开，皱着秀眉瞥一眼黑瞎子身后传来冲水声的厕所，“你俩明明聊得很投缘。”
黑瞎子懒得舌战祖安战士，事实上，要不是解雨臣要求，而且南玺确实认得他，他才不会跟这姑奶奶热脸贴冷屁股。黑瞎子选择逃避现实，拿起手机，假装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