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透看了地上吐的茶叶一眼,让小护士过来搞干净。
我直勾勾地和她对视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不是女同。”阿透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去你的,”我呸了一声,“你是美术生?”
“你也是?”阿透挑挑眉。
“我是啊,我小时候还想考清美呢。”我狠狠地骂了一声。
“那我到没有,我小时候想出国。”阿透说。
“你学中国画出国?”
“那不是更有情怀?”
张起灵在旁边听我们说话,越来越听不懂,似乎已经程序停止运行了,眼神空洞。
“那既然是同行,”我深吸了一口气,抓住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
“你要跟我切磋?”阿透说,“我好久没有正经画画了。”
“不,”我说,“你能不锯掉我的腿吗?”
“傻逼吧你,”阿透骂道,“刚开始就说了,我不是解雨臣派来暗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