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
许伟强走上前,站在渠口青砖上说道。
“是庆仔收菌子的事吗?”
许长清想起刚才许长平说的,正好和他打听是不是真的。
“你知道了呀,许庆在外面找了条路子,咱们这满山的菌子现在都是宝贝拉。”
许伟强与许长清算是家人,只不过隔了三代关系并不算很亲,但这种好事肯定要着重对自家人好好说说,所以语气有些激亢。
“这事村长知道吗?”
许长清放下手中的绳子,抽出烟枪点上问道。
“这事我大伯知道,也默许了,就咱村这几亩地,工分能赚几个钱,你看看其他屯子,一年到头工就没停过,就我们屯农闲时,一半人坐在家里发霉,他当村长的能不知道我们日子难过嘛。”
许伟强掐腰一只脚踏在青石上,许家屯的情况特殊,三面环山,空旷山地几乎没有,塘子也就渠口这么一个,日子别提多难过,许长安不止一次去乡里诉苦了,每次乡里领导满口答应,但解决来解决去,啥变化也没有。
“这么说庆仔收菌子的事是真的?”
许长清一听村长都默许了,这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那肯定是真的了,你都不知道,我和狗子他们四个,就傍晚两个小时采的量,晒干后就卖了七块四毛钱,这比上工赚的多了去了。”
许长清是最后一家了,所以许伟强也不着急,把他卖菌子的赚到钱的事与许长清细细说来。
“行,村长同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