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爷!鹿爷!”乌头大喊着,跑进鹿府对面的赌坊。
鹿文竹正跟他的老朋友们打牌,被这么一叫,手一抖,牌输了。
鹿文竹正在气头上,见乌头过来,指着他脑袋大骂:
“怎么了怎么了,天塌了?”
乌头站在跟前,将刚才要通报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听到鹿文竹问他,他摇摇头。
鹿文竹又道:
“天没塌急什么急?!没个正经样!!”
......
待到鹿文竹气头下去了点,他才问道:
“什么事?”
乌头挠挠头:
“鹿爷...我忘了。”
鹿文竹好不容易下去的火气又忽的上去了。
鹿文竹无语的看着他:
“那你来干什么?!来让我输牌的?你看看人家叶家,府里刚开了一株南烛,你说说咱们府里还一株名贵的花都没开!!”
这个世界叫嫣花,人们都是花精,人们的名字都是花卉的名字,比的自然就是谁家生的小花精的本身最贵重。
乌头一听这话,想起来了,他猛的抬头。
正在骂他的鹿文竹吓的一激灵:
“卧槽,吓死我了,你干什么?!”
乌头连忙低头:
“鹿爷,我想起来了,那个...家里开了芫花和忘忧。”
“什么?!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走走走,赶紧回府。”
鹿文竹和乌头连忙赶回府,府中的盛开室里,传来一阵一阵的光芒,刺得鹿文竹眼睛都睁不开,过了许久,光芒逐渐消失,鹿文竹抬脚走进了屋里,庙堂上有的只是两个皮肤白嫩的小孩子。
一个额头上顶着芫花的图案,一个额头上顶着忘忧的图案。
“好啊!”鹿文竹看着右边顶着忘忧图案的孩子:
“忘忧的花语是忘却一切不愉快的事,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而有一种花名叫忘忧,虽然它是一种剧毒,但它能令人忘记所有想忘记的一切。这孩子就叫鹿无忧吧,至于.....”
鹿文竹目光转向左边顶着芫花的孩子:
“芫花的花语是孤独的长跑者,白色的花朵在枝条生长、绽放,随风轻轻地摆动,孤独且执着,就像是孤独的长跑者。这孩子...”
乌头见状,上前一步:
“鹿爷,这只是芫花的一种花语,还有一个花语是清新的爱,永远的希望啊。”
鹿文竹点点头:
“但愿是永远的希望。这孩子,以后就叫鹿芫。”
十五年后:
鹿府:
鹿芫躺在院中的银杏树上睡觉,脸上顶着一本薄薄的书。
鹿无忧走到银杏树下:
“芫儿!你怎么又在银杏树上睡觉啊?爹爹不是说了吗,它马上就要成人了,你一直这样在它身上睡觉,它会长不高的。”
鹿芫拿走脸上的书,起身伸了个懒腰:
“阿姐,银杏的花语是坚韧、沉着。才不会被我睡的变矮呢!”
鹿无忧无奈笑笑:
“好了,快去洗把脸,我们的及笄礼就要开始了。”
鹿芫点头:
“知道了知道了,阿姐....爹爹最近教我的那个瞬移术,我还没练习呢,一会儿他检查怎么办呀?”
鹿无忧无奈笑笑:
“怎么?又想让我用隐身术带你瞬移呀?”
鹿芫跳下树:
“阿姐~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嘛~帮帮我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