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骂骂咧咧地往程伊这边快速走来,嘴里高声喝道:“当家的!你死哪里去了?你没看到咱家进贼了!”
小翠故意高声大嗓,左邻右舍被惊醒了,听说齐二家遭贼了,还是淫/贼,纷纷出门看热闹。
程伊已经被吓得动弹不得,青环却将程伊拦腰抱起,转身对着西厢的门一个抬腿猛踹。
“咣当!”门板被踹飞了,里面传来女人的惊声尖叫。
青环手指一点,屋里桌子上的蜡烛一下子亮了,将炕上没穿衣服的女人和裤子提了一半的齐二照得清清楚楚。
小翠正好走到西厢门口,见刚才那对狗男女进了西厢,忙跟了进去。
小翠一眼就看到齐二和丫鬟春兰衣衫不整地滚在炕上。小翠本就有所猜测,此刻更是惊怒万分,强忍了忍心头的凉意,立起眼睛准备大战一场。
小翠可不是省油的灯,窜上炕对着齐二就是两个大嘴巴,齐二被打蒙了,捂着脸愣在当场。小翠又爬到春兰身上,骑着春兰又打又挠。春兰初始还不敢动,后来见齐二也不过来帮她,便开始反抗起来。春兰干惯了活计有力气,很快便扭转了劣势,将小翠骑在身下扯头发扒衣裳。小翠本来就是穿着寝衣,为了哺乳方便,扣子只系了一个,被春兰一拽全扯开了,半赤着上身被春兰揍了好几巴掌。
小翠气急败坏地大叫道:“齐二你是死人啊!你老婆被野女人打了!”
齐二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扑过来拉开春兰。春兰被拽了下来,小翠却不肯罢休,顶着鸡窝头冲过来一把拽住了春兰的长发,噗通一声跳到地上,拉着春兰的头发就往地下拖。春兰这边连声呼痛,齐二拉着春兰的手,撒开也不是,不撒开也不是,只好连滚带爬地随着春兰一起被拖到地上。小翠还想把这两个狗男女拖到外头去,让左邻右舍都参观参观,却被齐二一个巴掌烀在脸上,打得耳朵嗡嗡作响。小翠气得嚎啕大哭,猛地薅了一把春兰的头发,春兰痛得嚎了一声。小翠则攥着一小绺带着血丝的头发奔到院子里,对堵在院门院墙外看热闹的邻里哭喊道:“大爷大娘、老叔老婶啊!我家进了娼/妇了啊!这糟瘟的娼/妇偷汉子偷到主子身上了,我男人被她染了脏病,还气迷了心,为了娼/妇打自己的媳妇孩子……你们给评评理啊,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小翠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全然忘了自己还光着上半身,把外面看热闹的爷们馋得口水直流。
屋子里的孩子也开始大哭起来,小翠站起身,跌跌撞撞奔回了屋子,抱起孩子又冲了出来。衣裳胡乱穿好了,满脸是泪、蓬头垢面、面颊肿得高高的小翠还在“噢噢”的哄孩子,全然一副被丈夫和小三欺辱的可怜母子的形象,倒是赚来了邻居们的同情。
东厢的门开了,齐婆子拄着棍子钻了出来,看到小翠的凄惨样子,幸灾乐祸地嘟囔道:“活该你个小娼/妇,早晚被我儿休了!这个败家星……”
邻居们都进了院子,有人去西厢去找齐二和春兰,有人直接去请村长和族老。一时间乱作一团。
程伊只看到小翠和齐二、春兰打作一团,便被青环抱着飞离了靠山村。
此时,程伊里面□□,被裹在一张毛皮里,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
青环抱着程伊进了大黑山,找到一处小山坳,将程伊轻轻平放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
程伊坐了起来,羞涩地抓住身上的毛皮防止外泄,咬着嘴唇看着青环在周围布上结界,将深夜的凉风隔绝在外。
布完了结界,青环回到程伊身边,半跪在程伊面前,透过面纱看着程伊。
程伊的脸一下子烧得厉害,扭过脸不敢再看青环,慌乱的视线急切地在旁边搜索着,想要抓住一点线索,却什么东西也抓不到。
青环却不想再耽搁下去,伸手将程伊身上的毛皮打开,美景展露无遗。
青环愣怔着看着程伊。
程伊却羞得紧闭双眼。即便是在现代,程伊也不曾被人这么打量过。
青环的呼吸有些重,伸手捏住了程伊的脚趾。
程伊抖了一下,并没有反抗。
初时暮翠朝红,鸾凤和谐,后来便暴风骤雨,颠倒乾坤,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沉寂。
程伊一丝力气都没有,瘫软着四肢躺在毛皮上,眼睛都睁不开了。
青环穿好了衣裳,又取出一件薄薄的毛皮盖在程伊身上。程伊眯着眼看了青环一眼,便沉沉睡了过去。
青环久久注视着程伊的睡颜,从斗笠下传来一声叹息。
程伊是被刺眼的阳光弄醒的。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天上明晃晃的太阳,已经升到了半天空了。
程伊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上和青环发生的事。忙坐起来,发现衣裳都穿好了,身上的酸疼也不见了。若不是□□还一阵一阵的酸麻肿胀,程伊会觉得昨晚上发生的一切是自己的一场梦。
青环不在身边。程伊将毛皮收进空间,四周转了转,没看到青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