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一丝寺庙烧香的气息。她不禁感到疑惑:“老者说往下面倒尸水,怎么不见臭味。”
不等柏舟回答,下面的尸山尸河就显露出来。柏舟提醒芄兰:“看下边。”
井壁在此处竟然忽然扩大了百倍,如同岩洞一般。肉球的粘黏物也不见了,只有刻凿得非常粗糙的墙壁。最下面是一层又一层的尸体,堆在泛着油光的黑河中央,说是黑河一点都不夸张。
这条河简直布满了整个洞穴,只有最里面有一处高台没有被浸染。
往上看去,有一个人站在高台的柱子旁。定睛一看,那人并非站立,而是双手被铁链紧紧捆住,吊挂在岩洞顶部。双脚也不自由,手臂粗的链条从脚底缠绕到了大腿处,由墙壁上的两个粗链固定。
“看来这就是老者说的被压在井底的人。”芄兰并未驱使蓝花靠近,只是让它飘浮在四周,静静观察这个人。“他死了吗?”她不禁疑问。
不能怪芄兰这么问,这个人的头像是有万金重,整个脖子像是被折断一样,面部已经和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然而,那人听见有人在怀疑他是否已经死了,便慢慢地抬起头,回答芄兰的问题:“劳您挂念了。”
然而当他抬眼一看,发现一个女子也在场,便嘲笑般地愚弄穿着黑衣服的柏舟:“怎么还带了个女子过来?你们长生门没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