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带着佐助来到了总控室。
“我总觉得我遗漏了哪里,但是一直找不到。”我将书架内侧的一本书翻出来递给佐助,“这是关于六道仙人的传说,我们族内的记录应该是忍界最全的一部分了。”
佐助接过书,认真地一页一页看起来,而我则继续整理这些日子收集到的情报信息。
雨之国的雨已经停了,佩恩六道已经尽数出动,往木叶的方向而去,甚至经常连代替佩恩出现的“天使”小南也不见了踪影。
我抓住佐助的胳膊道:“佩恩的力量并不是现在的木叶可以抗衡的,这是我们的机会。我答应你不滥杀无辜,但是志村团藏、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必须死。”
“你不会对其他人动手的吧。”佐助的写轮眼在飞速旋转,试图看出我有没有说谎。
我坦然地看着他,没有一丝犹豫:“我说过,我不会违反你的意志。”即使这和我的天性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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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我们留在这!”听到佐助的决定,香燐一下子就炸毛了,“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重吾也不太赞同,慢吞吞地说:“我们现在应该已经是同伴了,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趴在营养液里的水月冷哼一声,似乎也对这个决定很不满。
在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这个小队已经产生了很深的感情,连这种事他们都愿意追随佐助。
这种情况佐助自然不会拂了他们的好意,几人商议起来接下来的计划。
我很苦恼,从佩恩手下捞佐助我还是勉强可以做到,再加上香燐他们几个就很困难了。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为难,佐助体贴地说:“香燐水月和重吾在短册街接应我们。”
我松了一口气,尽力压制着佩恩对我的影响。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收拾一些需要用的忍具,把联络用的工具分发给鹰小队诸位。
“这是联络徽章,佐助身上的是总控器,我和你们身上的都是子徽章。如果需要联络,将查克拉输入徽章的中心,就可以通话了。这个徽章防水防火,但是会影响使用寿命,所有务必保护好它。”
我把猫猫头徽章递给他们,解释着联络徽章的使用方法。
“紧急情况下你们可以捏碎它,会有一个盾帮你们挡一下。”
眼看水月又要作死,我赶紧说:“这个制作成本很高,我没有备用了!”
等出发时,鹰小队和我都别上了这个猫猫联络器,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我依旧穿着黑色的衣服,宽大的袖子里装满了各类毒药以及惯用的查克拉线。
忍足赶路还是很快的,从樱井族地出来,我们就开始不眠不休地赶路。
为了让水月保持状态,重吾身上带了好多水杯,连佐助都把他的杯子借给了水月。
到了木叶和短册街的岔路口,我佐助换上了黑色的斗篷,一路往木叶外围而去。
“重回故土的感觉怎么样?”我戏谑地问他,“也许他们见到你会拼命挽留你,你会留下来吗?”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听见他说:“不要再试探我了,目前为止我并不想留在那个地方。”
我不说话了。
其实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相信阿飞。
当他杀掉宇智波鼬之前,他一直把家族仇恨放在第一位,甚至为了力量叛出木叶与大蛇丸为伍。
但是杀掉宇智波鼬后,他的世界里好像只剩下哥哥了。过往的仇恨被更加浓烈的感情埋藏起来。
我想起卷轴里藏着的宇智波鼬的尸体和眼睛,有些纠结要不要和他说这件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微冷的空气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我旁边的佐助突然停了下来道:“休息一会儿吧。”
我点点头,肩膀上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终于有机会换药了。
将一块空地收拾开,佐助点起了篝火堆,我则靠在树上拿出药粉给自己上药。
佐助默不作声地走了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药瓶熟练地往我伤口上撒。
“你的伤口好的很慢。”他突然说。
我闭上眼睛强忍着痛:“嗯,我的伤口无法用外力干涉,只能任由它自己愈合。”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挡?”
“我喜欢你,不想看到你受伤。”
“为什么。”他的情绪有些波动,“为什么总要说这种话,为什么总对我纠缠不清。”
也许这话他不止在问我,同样也在问那个一直坚持要把他带回去的人。
我虚虚环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佐助,感情是最不可捉摸的东西。在我看到你的第一刻,我的心就在告诉我,你是我无法拒绝的存在。”
“也许你会觉得我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