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洞里出来后,我的心情有些郁郁。这个世界的纷争一刻都不会停止,因为人的欲望就是无休止的。
战争会让势力重新洗牌,让获得胜利的那些人得到了巨大的利益,让失败的人心有不甘,蛰伏着等待下一次掀起战争的时机。
没有人能逃脱,战争的漩涡早就将所有人都拉了进去。
“你在这里等等。”带土走进了山洞,他似乎和药师兜有什么计划要安排,但是不想让我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他不危害到我,做什么都和我毫无关系。
也许所谓的“月之眼”可以翻起我心中的波动。
我这样对自己说着。
有的时候很是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人。也许所谓的“樱井爱”只是一个幻象,她早就死在了木叶那残忍的实验中,要不然,为什么我对所有的事都毫无兴趣。
我玩着手里的查克拉线,靠在树旁等着带土。
“你对佐助的感情,只是来源于我对因陀罗的爱。你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樱恶毒的语言在我耳边盘旋,尖锐的声音如同一支利箭刺入我的脑子里,将我的理智搅碎。
不是的,我不是怪物,我只是......
“就算身体被你夺走又怎么样?我会有下一次,下下次,而你永远不会有永生的机会,因为你没有感情。六瓣莲花中封印的力量,永远不会承认你。”
那么,就让世界和我一起死掉吧。
我这样对自己说着,心中却依然无法摆脱那份沉重的压抑。带土从山洞里走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有着难以言喻的秘密。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不去探究他内心的世界,因为我知道,那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
“樱井爱,我需要你和我去一个地方。”带土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点怪异。
我轻轻点头,没有问他要去哪里,因为我知道,无论去哪里,都不过是这个战争世界的一个角落。在这个世界里,没有绝对的安全,只有不断的挣扎和抵抗。
他打开那个眼熟的空间漩涡道:“走吧。”
我毫不犹豫跟了上去,进入了他的空间。
“还挺大的。”我坐在台子上,托着下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时空间天赋,真是让人羡慕。”
那位“风华绝代”的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也有着强大的时空间天赋,一手飞雷神威震忍界,号称“黄色闪光”。只可惜在那个残酷的夜晚陨落在了九尾的手下。
幼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我依稀记得他的查克拉很温暖,像极了冬日午后灿烂的暖阳。
我出生于木叶四十八年的一个闷热的夏日,樱井由纪挣扎了三天后,在凌晨生下了一个气息微弱的孩子,然后撒手人寰。
我曾经以为世界上每个人都和我一样,从小与苦无和毒药作伴。只有胜利才能得到食物,只有训练才能活下去。
直到我偷偷看到那个站在光里的身影,才知道原来世界上不止有阳光是温暖的,还有他的灵魂。
我在阴暗的卧室里认真地写着自己的名字:樱井由纪。
我不明白为什么夏日出生的我会冠以“youki”这个名字,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我母亲的姓名。
他们甚至不愿意给我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那段时候我努力学着各种技能,希望有一天可以从那个地狱里出去,去见一见那个温暖的查克拉。
但是他死了。
那天晚上,九尾邪恶的查克拉充斥在木叶,一颗颗尾兽玉被倾泻在村里。
我想趁机偷偷溜出去,被一直盯着我的第二名抓了个正着,又“光荣”地进了水牢。
“波风水门是宇智波斑杀的吗?”我突然问。
算算时间,宇智波带土“死”之后没多久,九尾就因为写轮眼暴动,给木叶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那么完全可以推算出,这件事和宇智波斑或者宇智波带土息息相关。
带土听了我的问题,并没有感到意外,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是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独自走到角落坐着,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没过一会儿,他打开了空间道:“到了。”
在出去前,他丢给了我一件黑底红云的袍子。我接过披在身上,淡定地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外面是我讨厌的黏腻的湿润空气,雨水淅淅沥沥下着,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灰色。
空间外面是一个紫色头发的漂亮大姐姐,雨水滴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显得更加苍白。
“找东西?”她的声音也很好听。
“嗯,你把长门的尸体弄到哪里了?”带土似乎和她很熟,说话也是一点没客气。
“